白晚晚看著他道:“村長,您剛剛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呀!”
村長到處找人,好不容易才看到白晚晚,旁邊的人道:“這是咱們清水縣的縣令,老人家,有什么苦有什么冤,都可以跟咱們縣令說。”
村長搖頭苦笑道:“咱們清水縣的縣令怎么才這點大?”
李虎大聲說道:“你管縣令多大干什么?只要能干實事就好,你有什么就說什么。”
村長嘆了口氣說:
“其實啊,孫曉峰當初是被青峰學院趕出來的。
那青峰學院,在咱們這一帶可是最大的學院了。
要說孫曉峰這孩子,成績其實挺好的,當時眼看著就能考上秀才了。
可到了青峰學院,那兒的人都欺負他、排擠他。
那些有錢人家的孩子,還有那些世代做官的家里的子弟,根本就不把他當回事兒,成天支使他干這干那的。
不光是他這樣,只要是咱們清水縣來的孩子,在那兒都受這待遇。
那些人打心眼兒里就看不起咱們清水縣的人,反正就是處處受氣,最后實在沒辦法了。”
白晚晚沉思了一下,轉身走進房間道:“你們幾個去看看尸體身上有沒有異常,就是那種被毆打的痕跡。”
白晚晚派去查探的人動作極快,不多時便有消息傳回。
一人驚呼道:“怎么會這樣?”
眾人循聲看去,只見孫曉峰躺在那里,滿身都是觸目驚心的傷痕。
縱橫交錯的鞭痕清晰可見,像是被鞭子反復抽打過,有些地方已經結痂,有些還帶著未干的血漬。
除此之外,他身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大片的瘀青像是被重物撞擊或拳腳毆打過,連帶著四肢關節處都有些紅腫變形,顯然受了不少鈍器傷。
有人仔細檢查一番,眉頭緊鎖著補充:“這恐怕還不是全部……”
白晚晚走了進來,目光落在孫曉峰身上時,她瞳孔微縮。
在那些鞭痕與瘀青之間,竟還有幾道更深的、像是被人用指甲狠狠抓撓出的血痕。
甚至有幾處皮肉外翻,顯然是在掙扎時被人惡意留下的,帶著一種近乎羞辱的意味。
白晚晚皺眉道:“畜生也不過如此,怎么能這么侮辱人呢!”
孫曉峰遭受的,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白晚晚紅著眼圈道:“查,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我倒要看看誰膽子這么大。”
村長也走了進來,失聲痛哭道:
“嗐!怎么會這樣呢!怎么就這樣了,這孩子從小性子就好,不與人爭執。
先生從小就夸他有天賦,以后怕是能看中狀元。
他家在街上還有個小吃鋪,可怎么變成站在這樣?”
白晚晚看著旁邊的奶糖,奶糖點了點頭,帶著一群手下走了。
奶嘴很快就帶著它們去了青峰書院,這青峰書院并不在清水縣,而是在清豐縣。
等到天亮了,奶糖它們才回來,奶茶“嘖嘖嘖”道:
“那青峰書院亂得很,那些沒權沒勢的,在里頭跟尋常小廝沒啥區別,有權有勢的,就是大爺。
這個孫曉峰也挺慘的,他長得極為俊美,就被人看上了,要求他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