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另一位夫人跟著點頭,語氣里滿是鄙夷:
“可不是嘛!我先前還聽人嚼舌根,說晚晚不孝順,現在看來,哪是晚晚不孝順?
是這當爹的太不是東西了!荒年趕妻棄女,現在見晚晚有本事了,又來蹭好處,世上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又一位夫人瞥了眼不遠處的林早早,壓低聲音道:
“他對旁邊那姑娘倒是熱絡得很,我還一直以為那是他親女兒,對晚晚怎么這么冷淡。
現在一看,合著是把好臉都給了旁人,對自己親女兒就只剩算計了!”
“難怪晚晚剛才那么激動,換作是誰,被親爹這么對待,心里也窩著火啊!”
林大盛窩火得不行:“要不是因為你是災星,我怎么會這么做呢!之前有個算命先生,就說白晚晚是災星……”
知微大聲說道:
“胡說,本朝第一國師都說我們家小姐是大齊朝的福星,你的能耐難道比國師還厲害?
國師可是說了,近咱們小姐者富……”
林早早冷哼一聲道:“國師說的,誰聽到了?國師說的是真是假,都挺難說。”
就看到國師從不遠處的竹林里慢慢走了出來道:“她說的都是真的,白晚晚確實是咱們大齊國的福星。”
好多世家小姐看著國師,眼睛亮了,幾位小姐湊在一處,指尖絞著帕子輕聲道:
“那位就是國師嗎?
怎么這么年輕啊,看著也就十來歲的模樣。”
旁邊有人連連點頭,眼里滿是疑惑:“可不是嘛!我以為國師都是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哪想到會這么年輕?”
一位知道些內情的小姐語氣里帶著幾分敬畏:
“你們怕是還不知道吧?這位國師是當今陛下親封的!
別看他年紀小,現在在朝中可是實打實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連文武百官見了都要禮讓三分呢!”
那被議論的男子像是有所察覺,淡淡抬眼掃了她們一眼。
那目光清冷得像浸了雪,幾位小姐頓時收了聲,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半步。
男子沒再多看,轉身便朝著竹林深處走去,腳步輕緩卻帶著不容打擾的疏離,很快便隱入了層層疊疊的竹影中。
只留下身后一群人望著他的背影,仍有些發怔。
那群夫人瞬間圍了上來,你一我一語:
“哎呀晚晚!那可是咱們大齊的國師啊!
要是能讓他給家里算一卦,不管是孩子的前程還是家里的運勢,那可就放心了!”
幾位夫人更是抓著白晚晚的胳膊不放,連聲哀求:
“晚晚,你跟國師既然認識,能不能幫我們求求情?
哪怕就問一句姻緣、算一次平安也行啊!”
白晚晚連忙輕輕掙開,搖著頭無奈道:
“諸位夫人實在對不住,我之前聽國師提過,他的占卜只關乎國家命運動向。
從不為個人算姻緣、卜禍福,這是他定下的規矩,我實在沒法開口。”
“你真跟國師認識啊?”有位夫人眼睛一亮,追問著往前湊了湊:“那國師今日怎么會來清水縣?難不成是有什么要緊事?”
白晚晚點點頭,語氣誠懇:
“確實認識,先前國師曾說,我這邊有祥瑞之氣縈繞。
說往后或許會有好事發生,他這次來,大抵也是想來看看這祥瑞的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