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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苑琴的身份在京城謠傳了半月,直至街知巷聞的份上,到這地步作假的可能性基本已經滅除,世族里的小姐公子都想再瞅瞅這個靖安侯府的丫頭小姐,但自秦府案被掀開后,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直叫一眾人心里頭癢癢,偏生靖安侯府門庭忒高,沒人敢直接下帖子邀苑琴出來給人觀賞。

            無論外面因為秦府的案子起了多大風浪,苑琴每日只呆在侯府后宅,澆澆花,拔拔草,間或寫兩幅字,閑得很。這一日她端著泡好的溫茶去書房,半路上在院子里遇見了一直踟躕不行的少年,眼底浮起淡淡的笑意。

            “你怎么來了?要去見小姐?”

            溫朔聽見她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過身,撓撓頭,“不是,我今兒個是來給你送樣東西的。”

            苑琴瞥見他眼底的困乏,放了茶盅到一旁的石桌上,聲音不容置喙,“休息會,喝口茶,你這樣子瞧著像有好幾天沒睡了。說吧,你要送什么東西給我?”

            溫朔眼底微有笑意,頷首,跟著她走到石桌旁,把一副卷軸從袖子里掏出來,“我請金玉樓的師傅裱好了,苑琴,這是你的生辰禮物。”

            苑琴怔住,盯著他手里的畫卷,眼低下,“溫朔,小姐當初送這幅畫給殿下是為了”

            “我知道。”溫朔溫聲打斷苑琴的不自在,笑道:“姐這么聰明的人,從來不做無用的事,她肯定是一早就想好了替你們家翻案,才會讓你在趙世子面前畫這幅畫,然后又贈給殿下,我一猜出你的身份時,就想到了。”

            “那你還如此幫我,我知道是你讓黃大人重查秦家的案子,溫朔,我利用了你,你無需再如之前一般待我。”苑琴端著茶盅的手緊了緊,迎上溫朔的眼,溫婉的眼里頗有些破釜沉舟的味道。

            果真是跟在老姐身邊長大的,看著柔順,性子倒是十成十的剛烈。溫朔嘴角微咧,拍了拍她的手,“苑琴,這算什么利用,是我自己發現也好,你事先對我說也一樣,我都不會放任秦家的事不理。我是大靖的朝官,秦老大人有冤,盡一份力分屬應當。我知道靖安侯府剛剛才在京城重新站穩腳跟,黃金案牽連甚廣,若是由帝家將此事提出,保不準會讓陛下和朝臣心生芥蒂。我是個無親無故的,正適合做這件事。”

            他模樣尚顯青澀,眼底卻透出聰慧的狡黠來,又道:“況且現在想來,這件事肯定也不全是我出的力,前幾日我找到的黃金案證人,應該是姐一早尋到了給留著的吧?”

            苑琴有些驚訝,她沒想到溫朔竟如此通透,將大半事實全猜了出來,點頭,“我原想你事先被瞞住了,知道實情了定會生氣。”

            “怎么會。若不是相信我,你們不會放任我插手此事。”溫朔搖頭,“能幫秦老大人做些事,我很高興。苑”他頓了頓,卻一鼓作氣,“涵瑜。”

            苑琴猛地抬頭,直直朝溫朔望去。她一直是個安靜得有些過分的少女,卻突然在這一瞬間,眼底驟然像是生出了猛烈而絢爛的生機來。

            這是她的名字,秦涵瑜。她出世時祖父取下的,從她九年前家破人亡后,便再也沒有人喚過。

            “我是在查尋秦家案卷的時候看到的,涵瑜。”溫朔又喊了一遍,眼底有篤定的認真,“我一定會幫你尋出陷害秦家的人,還秦家真相。”

            苑琴看他半晌,抬手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茶遞到溫朔面前,笑了笑,眼底緩緩有了追憶。

            “溫朔,你認識的一直是苑琴,我給你說說秦涵瑜。六歲那年,祖父看我對作畫著迷,六十幾歲的年紀了,親自領著我舟車勞頓去了滄州,拜在老師門下。一年后,京里傳來消息,祖父貪墨了十萬黃金,罪證確鑿,父親和祖父都被判了斬刑,我和母親還有秦府其他的家眷被流放南疆。”

            苑琴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安靜而沉定,卻無法掩飾瞳中的哀痛傷感。溫朔瞧著這樣的她,抿緊唇,十五六歲的少年,罕見的有了堅毅剛絕的神情。

            “一路上母親為了我,太過勞累,生了病,但她很堅強,一直說她會沒事,說我已經沒了父親,不能丟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在世上,說祖父沒有貪墨是被人冤枉,說以后等我長大了一定要回京告御狀。母親說了很多,我一直在聽,一直記在心里,我想著,只要她好好的,就什么都不求了。可是,在經過帝北城外的大山時,我們遇上了賊匪,那些人見人就殺,母親慌亂中把我藏進了一個雪堆后,我想陪著她,哭喊著要跑出來,可是母親對我說”

            她緩緩抬首,琥珀色的眸子里盛滿悲傷,“要是連我也死了,秦家就什么都不剩了。我藏在雪堆后,死死咬著手指頭,親眼看著母親死死哀求,親眼看著秦家的親族被屠戮得一個不剩。”

            “后來,那些人走了,我從雪堆后跑出來,哭著爬到母親身旁,那些賊匪走得不遠,母親怕他們發現我還活著,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是快跑,活下去。母親咽了氣,卻不肯合上眼,我知道她是不放心我。所以我開始逃命,朝大山深處里跑,跑了整整一天,跑得沒有力氣,跑得渾身上下沒有知覺倒在了地上,在我以為自己會死的時候,我看見了小姐。”

            “然后,我活了下來。從此,這世上沒有了秦涵瑜,只有安樂寨主的丫頭苑琴。”

            溫朔定定地望著苑琴,幾乎不能語。七八歲的稚童,背負著深仇一步步走到現在,她有多么難,好在她遇上了老姐。

            如今想來,其實苑琴和帝梓元的遭遇很相似,苑琴內里的性子雖看著溫婉,卻比誰都剛強。

            “苑琴”溫朔輕輕開口,“你母親若看見如今的你,一定會很欣慰。”

            “是因為我替秦家翻了案嗎?”苑琴苦笑。

            “不是,是因為你安然長大,活了下來。”溫朔笑笑,道。

            苑琴怔住,然后用力地狠狠地點了個頭,“你說得對,母親會很高興。”

            兩人都習慣了打打鬧鬧,這樣突然敞開心扉的談話雖溫煦,卻也陌生。苑琴平日里淡雅嫻靜得很,現在對著溫朔卻反常的有些不自在,她避開眼,突然想到一事,遲疑了一下才開口道:“溫朔,有件事我剛才沒有說。”

            見溫朔望向她,苑琴道:“幾年前我動用帝家暗中的勢力查過,當年晉南一帶俱在安樂寨的威懾之下,絕沒有盜匪敢在帝北城附近搶劫百姓,那些追殺秦家家眷的人不是普通的賊匪,我花了三年時間,才查出這些人的來歷。”

            溫朔神色凝重起來,“他們是誰派來的?”若不是賊匪,如此對秦家人趕盡殺絕,定是殺手,而且這些人顯然和當年的黃金案有牽連。

            “左相府的管家姜浩,我查出此人曾經和這群殺手有過接觸,只可惜,這群殺手在幾年前全都死了,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左相?溫朔皺眉,這些日子查找證據,他早就懷疑到左相頭上,畢竟除了秦大人和已死的崔侍郎,當年最有可能做下此事的人就只剩下左相,但如今就算查到和相府有關,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左相曾經牽涉其中,如果派到江南的人能尋到當年押送黃金的崔將軍,還有一線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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