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的阮東陽,我之前看他情緒也不對勁。”
吳冕呵呵呵地笑著,別說南夕看人還挺準,他豈止是不對勁,簡直是糟糕透了,他怎么周圍這么多人有心理疾病啊?他似乎忘了他是心理醫生,接觸的就是這類人啊。
季宇之遠遠就看到吳冕兩眼含笑,徑直走了過來,拉起南夕的手。
“樊叔,送客!”
吳冕麻溜地離開,季宇之不知道是醋勁還是偏執。
南夕對著吳冕點頭,達成了默契。
她來季公館的次數不少,從來沒見過季宇之房間對面的門開過,結合吳冕所說和自己的推測?難道那個房間是季宇之父母的?
疑惑之際已經被季宇之拉著上了車。
大片大片的黑肆意蔓延天空,昏黃的的燈光似乎正在把這黑夜燒穿,點燃,原本伸手不見五指,黑的讓人窒息,現在漸漸變的明亮,讓人找得到未來的方向。
“去哪里?”
“去你家吃飯,南叔打電話給我了。”
樊軍急匆匆從廚房拿出一大盒子東西,準備坐上駕駛位。
季宇之卻開口,“樊叔,我自己開車去,你回去休息吧,這幾天辛苦了。”
“哎,哎。小心點。”
樊軍老淚縱橫,孩子長大了,居然知道心疼人了,南夕小姐對他的改變太大了。
被塞在駕駛位后方的南夕想起身坐到駕駛位,卻被季宇之攔下,南夕不解地看著他。
“那個位置最安全。”
說話的時候,季宇之眼中隱痛明顯,那場車禍里他不就是坐在那里才活下來的嗎?
她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