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到天大亮,季宇之仍覺得不滿足,看南夕實在倦怠,就放過了她。
南夕,你囚禁了我,將我整個人囚禁在有你的世界,不如將你的靈魂和自由都給我,或者我的都給你。
他靠在南夕的頸部,真想咬一口,怎么辦,每天都比前一天更愛她。
陽光大好。
萬事勝意。
只有一點,阮印中午就到,想要抓到他的把柄可真難。
昨夜,阮東陽將景行的大致情況說了一下。
“景行之所以一直在醫藥領域屹立不倒,絕不是因為他的醫療器械,而是醫藥研發。”
季宇之疑惑,景行雖然涉及醫藥等眾多領域,高端醫院、醫療器械、藥品生產都有,但是醫藥研發確實不算出名。
“自然是常人接觸不到的,他們的原材料是人體,是血液,是器官!”
阮東陽咬牙切齒,他親眼看著身邊實驗、整容失敗的孩子被帶走,再也沒有回來過,當然不止這些孩子!
總有身邊的人竊竊私語,又有幾個孩子被抽出血液差點支撐不住,又有誰被奪走了一顆腎,誰又被驚嚇到精神失常,打量著他能撐到什么時候。
他能完好的活下來,是多么得不容易。
“他的藥物只供給豪門顯貴,一顆藥幾萬、幾十萬、幾百萬,當然還有違禁藥品,毒藥,這些藥物幾乎是一本萬利,景行很多公司都是洗錢的工具!”
季宇之想起上次阮東陽倒在雨中,大口吐出的黑血。
“你?”他欲又止,不敢想象這些年的恐懼與痛苦。
“沒事,我早就知道阮印給我下藥,我在阮家隱忍多年,培養了自己一批心腹,已經服藥將毒血排出,但他們不知道,我一直裝作中毒很深。”
“那就好。”季宇之長吁一口氣,他在不自覺間關心起阮東陽。
“要想徹底摧毀景行,讓阮家得到應有的懲罰,必須要知道究竟有哪些人參與制作或者長期購買這些藥品,可惜這些資料阮印一直獨自保管,就連阮西也不知道。”阮東陽說。
“這里面牽扯重大,單憑季氏和你手里景行的股權只怕是難以抗衡,如果我們能找到阮印的資料,讓他們狗咬狗,到時候景行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