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
“剛才從南夕身上解下來的。”林柯拿起,他也在納悶,劉晶晶應該下了死手,怎么南夕只是輕傷,刀口不過3厘米。
“好像是一個防刺背心。”吳冕說。
他見過一個有被迫害妄想癥的病人經常穿著各種防刺防彈背心來治療。
南夕不會也有被害妄想癥吧,要不然大夏天的穿著它干嘛?難不成早預料劉晶晶又做出如此過激的事兒?也不像,季宇之差點把自己嚇抽過去。
所以他斷定,南夕有被迫害妄想癥,出院后,他要和她聊聊,這不是又多一筆生意嘛。
“看來防刺背心擋了一下,不過劉晶晶下手夠狠的,防刺背心幾乎被戳穿了,刀尖在防刺背心的阻擋下還進入身體3厘米,不過三厘米也挺危險的,刀尖有沒有進入胸腔?”林夢有些后怕。
林柯假意咳嗽一聲,“沒有進入胸腔,只是輕微傷害,南夕,她發育地......不錯。”
眾人一時語塞,倒想不出是這個原因給南夕擋了一劫,林夢低頭,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就好似做了很長的一個夢,夢里渾身被灼燒,極致的痛苦使她睜不開眼,南夕大聲呼救,卻喊不出聲,也動不了,左半邊身子像被抽干了血。
意識完全模糊,耳邊似乎有人在說話,可她聽不清,她掙扎,又被痛苦拉回,她在夢里睜開眼,看見前世的南夕被釋放。
這具身體不是她的?是誰?
然后沉浸在一片黑暗中。
耳邊有個女聲響起“媽,救救他吧,我不要錢了,別讓季宇之死,我后悔了。季宇之,別死,為什么要為南夕死!”
“沒用的東西,他這是自殺,他心甘情愿為那小賤人去死,他們還沒有結婚,他一死,季家的資產名正順就是你的!”
哭聲不絕于耳,空氣中有股異香,大腦完全沒有分辨的能力,身體越來越冷,意識漸漸消散了。
“清創,包扎!”
“輸血!快!”
“除顫!離床!”
“氧氣,氧氣!呼吸機!”
“南夕呢!把她帶來!”
“季宇之,你不醒過來,我就讓樊叔就去把南夕弄死了給你陪葬!!”
這具身體的眼皮微微顫動,還是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