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當自己情商低，沒看出來聶凡的心思，好心辦壞事，聶凡若不高興，她當眾道歉便是。

反正她只是個主管，不用給自己留什么顏面威信。

蔣菲向來是個會打圓場的，若沒點眼色和調和氣氛的本事，怎么可能在公司立足？

聶凡若是個有眼力勁兒的，肯定聽出蔣菲話里的深意，暫緩表白。

但聶凡是個整日泡在法律法規，律師法典的人，凡事都是一板一眼，上綱上線，根本沒聽出來蔣菲話里的含義，反而伸手攔住裴佳音，當眾直道。

“今天的女主角，怎么能坐到對面那么遠的距離！佳音，今天你就坐我旁邊。”

聶凡算是開明牌了，周圍響起一片唏噓聲，有看熱鬧不怕事大的，還起哄鼓掌。

“聶總威武！”

聶凡聞愈發有自信了，保持著“請”的姿勢，等待裴佳音坐。

裴佳音有點生氣了。

這是什么情況？

一點預告沒有就搞這么大？

也讓她太尷尬了吧？

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裴佳音還是坐下來，勉強扯出些許不太友善的笑容。

姜以沫在私底下不住給恩寧發消息，問她是什么情況？

“裴總不是喜歡孟總嗎？聶總又是什么情況？”

“聶總不是孟總的妹夫嗎？他居然追大舅哥喜歡的女人！”

恩寧看了微信，收了手機，沒回消息。

她也懵著呢！

她都不知道，聶凡什么時候喜歡上的裴佳音，他們應該沒見過幾面吧？

恩寧想著，便問出來了，也算幫裴佳音的拒絕預熱，“聶總，你和佳音怎么認識的啊？你們這么熟悉了嗎？”

聶凡非常坦誠，伸出三根手指，“正式見面今天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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