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開口,你聾了嗎倒水!
伸手往旁邊的位置——
厲行淵嚇得酒全醒了。
她不在。
十年間都在自己身邊嘰嘰喳喳的女人,就那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月光如水,透過落地窗照進來,鋪了一地的銀輝。
阿淵,誰讓你喝酒的是不是季城那狗東西我明兒去找他算賬去!
我去給你煮醒酒湯。
......
阿淵,我知道你恨我,可是能不能不要因為恨我,就和那些女人傳緋聞,你不是那樣的花花公子。
我不想你變成你曾最討厭的人。
......
阿淵,我害怕,你回來好不好
......
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要出差一個月嗎
我已經吃過飯了,你如果餓了,我讓傭人再重新做一份。
......
厲行淵,我不愛你了。
紛紛擾擾的聲音全都來自一個人,從起初的嬌嗔抱怨,生氣,隱忍,到最后的冷漠到麻木,不過兩三年時間。
厲行淵穩住身子,坐在床沿,木然的看向床頭柜上的婚紗照。
照片里沈瀟瀟笑靨如花,他冷著一張臉,極其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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