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的周愛黨,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再去求領導。
當他說出那番話后,領導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這王亮是救過他的命嗎?都這樣了,還要替他求情,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周愛黨被領導這么盯著,大氣都不敢出。
過了好半晌,領導才說話。
“愛黨,你在研究院也這么長時間了,也算是老人,我真的想不通,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處罰你?”
周愛黨一聽這話,冷汗都下來了,連忙出聲解釋。
“主任,我真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挺可惜的,小年輕嘛,犯錯很正常,把他放到基層再好好培養培養……”
周愛黨話還沒說完呢,領導就直接拍了桌子。
“一派胡!機會沒給過嗎?是他根本不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你這就是包庇,人才確實難得,但他是人才嘛,我看他就是個蠢才,朽木不可雕也!既然你腦子如此不清醒,這兩天你也別工作了,好好沉淀沉淀吧。”
周愛黨一聽腿一軟,差點直接跪到地上。
完了完了,本來只是批評,現在讓他在家呆著,那不就是要給他調崗嗎?
這事要是傳出去了,別人怎么想?他還有臉活嗎?
“主任,我知道錯了,我就是一時糊涂,我能立刻投入到工作中,您可千萬別讓我休息。”
領導是跟他開玩笑的嗎?一直給他面子,也是看在他是研究院的老人份上,沒想到如此執迷不悟。
“出去吧,這是命令,不是跟你商量。”
領導說完擺了擺手,已然不耐煩。
周愛黨沒辦法,只能出了辦公室,回去的路上,他感覺自己腿里都灌了鉛,每走一步都格外沉重。
他要離婚,跟吳愛蓮這個棒槌離婚,只要離了婚,哪怕是張青青說出去了,那也跟他沒關系,畢竟不是他偷的。
就算受到處罰也是吳愛蓮,只要自己跟她撇清關系就行。
打定主意后,周愛黨心里也是格外堅定。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現在離婚已經晚了,因為江舒棠已經報警,堵在了周家院子里。
得知了手鐲擺放的位置,江舒棠直接偷悄悄報了警。
公安一來大院,立刻沸騰了起來。
已經好幾年沒見過公安過來了,這是出什么事兒了?
吳愛蓮也是一臉疑惑,好端端的公安怎么進來了?
直到這個時候,江舒棠才說給母親買的手鐲丟了。
大家皆是目瞪口呆,那手鐲可是八百塊的東西,咋這么不小心?
“舒棠,你媽這也太不小心了,這么貴的手鐲咋說丟就丟?哎喲,真是心疼死個人。”
江舒棠看向吳愛蓮,跟周圍的人解釋道:“這不是被人給偷了嗎估計早就盯上了?前陣子就丟了,我一直沒吭聲,就在偷偷調查,沒想到竟然是吳嬸子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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