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么?”她問。
徐鏞放下架在凳子上的傷腿,回過頭來,“我去年在寺里開過光的一道護身符不見了。”
徐瀅想不起來他有這個東西,“什么時候丟的?放在哪兒?”
“一直放在枕頭下。”徐鏞望著她,“寺里的高僧交代過的。”
徐瀅還是沒有絲毫印象。而且也真沒太把這東西看得多重,她懷里還揣著硌人的一千兩銀票,不能在今日里就把先前被威逼的屈辱給洗刷了,她做什么都沒勁。
但是既然徐鏞覺得重要,她也還是跟著四處找了找,可還是沒有。
“趕明兒我再陪你去求一道。”她安慰道。
徐鏞點點頭,沒說什么。
徐瀅見無事,也就回房了。
徐鏞見楊氏仍盯著門外發呆,不由道:“還在看什么?”
楊氏沉思了會兒,說道:“瀅姐兒最近可變了。”
徐鏞目光微閃,半刻低下頭去拿書,已恢復平常神色:“不是說‘女大十八變’么?變了也正常。”
楊氏回頭了眼他,也沒再說什么。
翌日早上,徐瀅又精神百倍地到了衙門里。
宋澈在王府里悶了一整日,今兒也早早地來了,指使徐瀅擦了桌子沏了茶,又交給她一撂文書送去兵部。徐瀅問:“有沒有要送去王爺那兒的?我正好順道拐過去。”
宋澈慣性地瞪了眼她,但也沒說什么,只是從一堆兵書下抽出個信封,丟了給她:“上個月的開支帳目,拿去蓋個戳,然后去帳房核錢。”然后整整袖口又站起來:“我要去海津,今兒輪到誰出差了?叫過來。”
上次被廊坊那事一擾,海津也沒去成,手上幾個名額其實也已經發得差不多,再去衛所,不過是遁例下去檢查校練情況罷了。
徐瀅通知了劉灝,便就往兵部跑腿去。
回到都督院子里時也不過花了小半個時辰。
端親王跟兩名官員在議事,徐瀅等到官員們走了才進房里。
端親王見是她,便說道:“前兒個程笙找宋僉事做什么?”
徐瀅訝了訝。
端親王身子往后靠了靠,說道:“宋僉事把你也帶了去,肯定不是尋常事。”
徐瀅干笑了兩聲:“雖說下官是同去了,但他們說什么卻真沒聽清楚。”
端親王盯著她望過來。
她連忙伸手去替他茶杯,然后順手將手上信封遞過去:“這里有份單子請王爺蓋戳。好久沒侍候過王爺茶水,我先去沏碗茶再來。”說著端著杯子匆匆出了門去。
端親王沒好氣地瞥了眼她背影,抽出信封打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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