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側目溜了眼他,說道:“朕聽說。他如今跟那個徐鏞打的十分火熱。那徐鏞幾次幫他辦案,而且,朕還聽說這次崔家出事兒徐鏞也在場,你難道就沒有察覺到點什么么?”
端親王直了腰。
徐鏞機靈他早就知道,難道他的意思是背后給宋澈出主意的這個人是徐鏞?
他摸著下巴想了想,倒也不是不可能。不過最近徐鏞不是告假了么?他怎么也跟他廝混到一塊兒去了?他們倆的交情已經好到這個地步了嗎?
難不成
想到這里他心里一咯噔,往皇帝看過去,正對上他一雙陰涼的眼。
端親王忽然不自在了。當初他可是拍著胸脯跟皇帝保證過宋澈跟徐鏞是清白的,可現在他們倆這模樣那兔崽子從小到大,哪里跟誰這么粘乎過?就是跟程筠兄弟以及宋裕也沒到這種程度,他難道真跟徐鏞有了說不得的關系?
“那個,我忽然想起衙門里還有點事兒,就先告退了。”
他放了釣竿站起來,跟皇帝作了個深揖就走了。
皇帝瞅了眼他背影,摸了顆核桃仁兒進嘴里吃起來。
端親王回到衙門,立刻就往宋澈房里撲去,一看人又不在,那火就大了。
他這里為了他的婚事著急上火,他倒還四處野去了!
“派人去找!”
宋澈在哪兒?
他正在去徐家的路上。
辦完了昨兒那件大事之后他只覺通體舒暢,昨夜跟程筠兄弟出去玩到夜半才回來,一大早到了衙門,覺得這么大的事情他卻不能跟徐瀅探討細節著實有些無味。忍了兩杯茶,到底沒忍住,帶著商虎他們到徐家來了。
徐瀅聽了兩日八卦,伸了個懶腰,就等著崔家送銀子上門了。
長房打從昨日徐少澤從宮里回去之后便消停下來,徐冰大約是病了,瞧著大夫進進出出了幾趟,又飄著滿院子藥味。徐瀅并沒有過去,作為一個不幸被堂妹奪走了婚事的“可憐女子”,這個時候她當然應該關在房里“欲哭無淚欲死欲活”,哪里還顧得上去看望?
楊氏和徐鏞作為“指望”著這門婚事來翻身的徐瀅家屬,當然更有理由對長房的作為感到發指!所以也沒有人過去。楊氏今兒早上沉著臉打算去上房找徐老太太討個說法,也被徐瀅拉住了:“母親不必急,且等崔家把銀子信物都還過來再說。”
不管她有沒有想退這婚,馮氏母女敢動到三房,那就是她們不對。這廂可沒那么容易過去,她們就是想當崔家的親家,那還得先償了欠她的這筆債再說!
楊氏也就穩下來了。
三房里人少無聊,不像公主府人多,有時候看看宮女們斗斗心眼也能過一日。早上徐鏞去了劉府回來,徐瀅去拂松苑坐了會兒便就回房繡她終年也沒有繡出進展的牡丹花。
本月最后一天了,求大伙手上最后的月票~~~~~~~(未完待續。)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