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澤無語了。等到他當官掙錢下聘成親那還得到什么時候!
他緊抓著扶手。忽然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武試三項的成績當場就能出來,徐瀅剛回到府的時候就聽到徐鏞位列頭甲的好消息!連忙連房也沒進就去了正房告訴楊氏。
楊氏正準備下廚燒菜。聽到這消息臉上也是云開霧散,連忙催促蘇嬤嬤去準備兩條鮮活大鯉魚,再去昌興樓弄了份整好了的大羊蝎子回來添菜!
其實不光是徐家關注著這場武舉,朝中武官以及許多官宦子弟們同樣關注。
宋澈這幾日日日守在校場,中軍營里挑選的十個人他是準備明年提做五軍大演練的先鋒將的,本來他是沒把文文秀秀的徐鏞放在心上,覺得也就是徐瀅想替自己哥哥謀個機會而已,沒想到他竟然在頭場就拿了個頭名!
他喜出望外,拉著徐鏞在衙門里嘮了好久嗑才又放他回去。
這里忍不住歡喜,想起好久沒跟程笙見面,于是又樂顛顛地駕馬去向程家。
程笙正與宋裕說起日間賽事,雖說不會武,但接觸的練家子多了,對十八般武器特點倒也熟稔。
“我記得當年徐鏞的父親徐少川在世時也有著一身過硬功夫,刀劍騎射樣樣不賴,果然他這身絕活都傳給了徐鏞,假以時日,這徐鏞未必不能成我大梁棟梁之材。”
程笙這么說道。
宋裕戳戳他胳膊,“別徐鏞徐鏞的亂叫,人家現在是炸毛獅子的大舅子,你這么直呼名姓,讓他聽到指不定又不高興。”
程笙聽到這里,桀桀笑著丟顆杏仁進嘴:“他才聽不到呢,他最近讓皇上和王爺捉著看小話本子,眼看著婚期馬上就到了,他忙著應付還來不及,哪里有心思來找咱們?”
宋裕一聽這個立馬八卦起來:“你說他到底看了不曾?”
“沒看!”程笙想也沒想地說道。
他還不知道他?他打小跟宋裕和宋澈這些王孫公子混一塊兒,這幫人里唯獨宋澈最別扭,大熱天的大家伙兒扒得精光下護城河里偷著泡澡,獨他不去,還一臉正氣地去找皇帝告狀,說他們傷風敗俗有失體面,害得他們都被自個兒老子拎回家去一頓暴揍。
他還叉著腰一臉神氣地指證誰誰誰領的頭,你說氣不氣人?
反正從小到大這種事情多得不勝枚舉,他個呆木頭要是會去看春*宮,他能把腦袋剁了給他。
“那他沒看又怎么辦?”宋裕不免替宋澈操起心來,“那家伙恐怕連洞房是怎么回事都沒弄清楚,給他看小本子他也不看,到時候孩子能生下來嗎?話說我在宋家除了我太子哥,就只有他這么個情份過硬的兄弟了,眼下兄弟有難,咱可不能袖手旁觀。”
程笙拈著一顆杏仁轉來轉去,“你這話說的也是。”
宋裕嘿嘿笑起來:“所以咱們倆晚上不如請他出去轉轉?”
程笙想了下,眉毛一抖:“上哪兒?”
宋裕咳嗽道:“咱們幾個這樣的身份品位,當然不能隨便找地方,‘品翠閣’,怎么樣?”
程笙深深看他一眼,沒意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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