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反正那里有床榻。地方小,但是看起來更私密。更適合做那些羞羞的事情。他一溜小跑進去收拾里頭的床榻,然后來來回回地抱床褥枕頭。直到收拾停當,才臉紅紅地走過來牽她的手,一前一后地進了去。
這碧紗櫥不大,一半放著張羅漢床,一半是活動空間。屋里沒有燈,但是借著月窗上透進來的淡淡燈影,屋里布局還是能辯認清楚,現在空地一頭正擺放著徐瀅還未來得及清理的嫁妝挑子。
宋澈拉著她坐在榻上,即便是沒有燈也聽得出他緊張里帶著興奮的聲音:“我覺得這樣挺好的,你覺得呢?”
徐瀅笑微微將腿抬上床,歪在一頭道:“有驚喜什么都好說。”
“知道了。”他說道。
然后就站起來脫衣服,只留中衣到了床上,躺在她旁邊。
徐瀅扭頭看他,他也把頭扭過來,四目在微光里一對上,就有火花在彼此眼里閃現了。
宋澈頓了片刻,側轉身,伸出一手去解她的衣帶。屋里因為光線昏暗而更顯得靜悄悄地,衣帶松開的聲音在這份靜謐里也顯得格外清晰。
徐瀅忽然按住他手:“弄得我癢。”
手按的地方正在她肚臍上,宋流臉熱熱地,心里砰砰直跳,但仗著光線昏暗為掩護,勉強還能裝得平靜。他俯身下去到她耳邊:“那我輕點兒。”呼出的熱氣噴到她臉上,又反彈回來,像是揭開了蒸籠蓋,一腔的熱意都按捺不住了。
徐瀅因著他這一耳語,心里未免蕩漾,于是盡量做著配合。
宋澈其實也能感覺到她的善意,但可惜即便如此他還是遇到了阻礙。
比如說當他褪了她的衣裳后,接著又應該做些什么呢?他想當然地湊了上去,伏在她身上低頭輕吻。可是當他一貼近,她胸前挺起的部位就毫無阻礙地貼住了他,那已經不能稱作為奶糕了,那是烙鐵,直接能把他給烙熟!
于是他就換了個稍微安全的姿勢,薄光下他兩手撐著榻面,懸空著身子去靠近她,但還沒有觸到她,他就立刻又收回了身子,因為忽然覺得那樣看起來真好像只舔奶盆的小奶狗
他略有些沮喪。
想象中并沒有這么難,怎么做起來跟他想象的又有點不一樣?
算了,要不就不玩這些花哨的了,直接上吧。
他撲上去,打算來個霸王硬上弓,好不好暫且也展示一下男子漢大丈夫的雄風再說。
誰知道人才撲到半路,徐瀅一只腳突然抬起來,正中他肚子,緊接著他便悶哼一聲滾落到了地上!
別說什么他有武功之類的話了,誰他媽在新婚之夜脫得只剩條褲衩的時候還會防著自己的老婆偷襲
徐瀅也不理他,披了袍子下地,噔噔先去舉了燭臺回來,然后高擎著望向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他揚唇:“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
宋澈整個身子都臊紅了!一雙手登時不知是去捂褲襠還是捂胸口的點點,愣了半晌之后發現她袍子底下丘壑乍現,頓覺鼻腔里一陣癢癢,手一摸,鼻血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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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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