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眉點頭下了去。
宋澈拿著那腳印端詳,眉眼間卻有了幾分半信半疑。
畢竟徐瀅從來不說虛話。
這里才剛把自己鞋子從腳印上收回來,畫眉便就拿了幾雙侍衛們的鞋過來了。徐瀅著她拿著一只只地比較,結果那腳印外側還是明顯寬出一個手指頭的寬度來!
“怎么樣?”徐瀅望著他,“種種跡象表明,此人身體上的確存在缺陷。從他們想要毀去這腳印的迫切來看,此人即便不是他們的頭兒也必是個要緊的人物。只是這特征在腳上,要找起來卻是十分麻煩了。”
關鍵是又不能鎖定他在什么去處,否則倒可以想個法子進行排查。
而如今他們也知道他們拿到了腳印,就是下誘餌誘使上鉤也沒有那么容易。
宋澈呆了半晌才起身,他沒想到這腳印還真有名堂。
不過他再想了想,又說道:“好奇怪,她能看出來,你怎么沒看出來?難道你沒有畫過鞋樣子?”
徐瀅一頓,咚地把杯子放在桌上,進里屋去了。
宋澈摸摸后腦勺,滿臉莫名其妙。
徐鏞從鋪子里出來,在周邊轉了兩圈后才回府。回府后又著人去王府里跟徐瀅打聽袁紫伊有沒有跟她說什么,徐瀅自然說沒有,也確實沒有,再等了兩日沒見袁紫伊上門將鐲子丟還給他,他這里才算是放了心。
楊葉楓這里得了宋澈這番話,心里也是有計較的,宋澈的考驗他得接受,但也不能因為習武這件事弄得回不了家,他得先摸摸這袁姑娘的來歷才能下手。于是當日從王府出來便也帶著阿泰到了東直門。
到了東直門這邊街上一看,他也愣住了。
那名喚集錦的綢緞鋪子,不就是當初他跟蹤徐鏞來過的地兒嗎?他可納悶了,難道那袁姑娘就是當日跟徐鏞說話的那位姑娘?原來是熟人?
熟人好啊,是熟人就不怕他父親揍他了!
他立刻就樂起來,果然宋澈是考驗他!既然如此,那他就不擔心了!于是立刻就回了府,準備起怎么哄得宋澈點頭起來。
再說崔家這里,徐冰打從年前起就憋了滿肚子氣,好歹出了元宵節,府里漸漸沒有了人客,這才敢在房里咕噥出來。自然也沒有什么特別大不了的事,不過是眼紅這個嫉妒那個,實在找不到什么理由說,便就怪責崔韋不像個男人。
崔韋也只是萬般忍耐和勸哄,好在日間要上衙,可以避得一陣子。到了夜晚又不敢不回房,每次也得鼓足萬般勇氣才能跨門。
馮清秋這里卻因為馮夫人已派人來跟崔夫人說過,二月里要接馮清秋回娘家住陣子,因此心情倒還算好。
崔嘉卻不那么開心,因為他不能隨著去。背地里去找崔夫人,埋怨她為什么要答應,崔夫人卻反過來嘆氣跟他說了一大番道理,他又只得悻悻折返。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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