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佛像來歷不凡,崔渙莫非是要借這批佛像做文章?”袁紫伊****呆在鋪子里,也是耳聞過這批佛像來歷的。“如果他是打的這主意,恐怕徐鏞已經入套了。否則的話。他就算不能全身而退,也至少會鬧出動靜驚動寺里僧眾。”
即使她們沒有去過現場,也猜得到放置佛像的必是單獨一個禪院,朝廷官兵四面守護,旁人輕易不能靠近。但是徐鏞要想引起僧侶注意肯定還是不難的,只要僧侶們被驚動,那么崔渙也會慌張。當然,站在崔渙的角度想想,他既然都布了這么個局,自然會防著他這么做的。
那么眼下就有兩種可能,一是徐鏞被壓制得根本沒法兒反抗,一是他故意不反抗
“那是他一廂情愿。徐鏞沒那么傻的,我要是沒猜錯,崔渙現在恐怕已經上了他的鉤了!”
她正想到這里,徐瀅就仿佛看透了她心思似的冷笑起來,“若我是徐鏞,也不會放過這么好一個打聽內幕的機會,崔渙能行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徐鏞不急躁,但他一定會急躁。急躁之下他只能權衡得失,他不吐出點什么來,徐鏞豈會松手?”
袁紫伊點頭,但卻又沉吟道:“但這終歸是我們的猜測,萬一事情不如我們想象的呢?”
“所以,我們現在就要去趟崔家。”
徐瀅撫著肚子站起來,“眼下我如果著人去硬闖清云寺,不但不占理,而且恐怕還會被崔渙反咬一口,他崔渙吃準了調開端親王和宋澈,我一個大著肚子的婦人便難奈他何,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他厲害些,還是我厲害些!”
袁紫伊走過來,雙眼亮晶晶望著她:“你去闖他老巢,怎么少得了我?”
“那當然!”徐瀅笑起來,“多你一雙手,我才好將他斬得更碎些!”
崔夫人打從崔渙去值夜時便沒曾合過眼。
每次他去打那半枚印章的主意她都只差沒把心掏出來揣在手上了。
雖然夫妻倆關系越發不如從前,但到底這輩子是拴在一塊分不開了,他榮她面上有光,他衰她日子也不好過。
崔渙其實事先并沒有告訴她他的計劃,是她自己猜出來的。
他讓她去跟大姑奶奶提議,讓忠武侯邀端親王去南郊自家僅剩的那片莊子里狩獵。昨夜里他又忽然把府里護衛調了一大半出去,這都是很反常的,沒有任何一個公務需要動用私人兵力,她疑惑之下找人一問,自然就知道了。
她說不上什么心情。
看他鋪開的這架子,想來是勢在必得。
如果真能把印章拿回來,那不就什么問題都解決了嗎?她崔家又可以敞開大門盡情應酬,她可以風風光光出去串門會客,可是崔渙手里有了錢,自然更加心安理得地抬舉庶子。雖然他不可能寵妾滅妻,但想想偏房們成日里沒點誠意地在她面前請著安,那日子也糟心啊。
她那份期盼他成功的心情竟然有些猶豫了。
“太太,世,世子妃來了!”
正在揉著太陽穴傷神的時刻,崔渙回府的消息沒傳來,倒是門房突然傳來了這消息。
“哪個世子妃?”她凝神半刻,說道。
婆子拍著大腿:“就是端親王府的世子妃呀!”還能有哪個世子妃呢?放眼京師除了徐瀅這個世子妃,也沒有第二個了吧?
欠的那更昨天補上了哦~無債一身輕~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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