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我悟到這層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四五年,我始終提不起勇氣來尋你。我承認,是我的面子在作祟,我拉不下臉來找你們,也不知道見面該怎么提及這些事。因為每提一次,對我們來說都無異于捅把刀子。”
楊氏揪心地哭起來。
楊夫人將手搭在她肩上,幽幽道:“我們回蘇州之前,京師的商號本來都關了的。
“直到三年前,你哥哥才著底下掌柜的在京師重新開了分號。他雖然沒說什么,但我卻知道他是想借此知道你們的消息,或許你仍然不會原諒我們,但楊峻對我們所做的那些事,我們所受的打擊,的的確確是難以忍受的。
“我曾經試著問過母親,要不要寫信把這些真相都告訴你,母親沉默了半日,最終還是說不必了。她說多個人知道也不過是多個人傷心而已,她不想你因此又多樁心病。她這些年也老了,頭發全白了,眼睛因為哭得多,也看不大清。”
楊氏拭淚不止。
徐瀅挨著她坐下,遞了碗茶給她。
楊氏本已有自責之心,眼下知道她當年幫著與徐少惠私通的楊峻居然還是她的殺父仇人,這心情確實不會太好受。
徐瀅自己也不是那么好受,看來她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當初在處理這件事的時候竟然沒想到背后還牽扯著這么多內幕。
“既然如此,我就有理由相信楊峻就是這個什么馬三爺了!”她望著那畫像說道,“他早把楊家視為仇人,這就能解釋他為什么要對楊家人作出如此心狠手辣之舉了。”
“那他跟竇家又是什么怨仇呢?”宋澈忍不住反問。
道理他都懂,但還是有很多問題留待解釋,就比如說這竇家。
再還有他怎么活回來的?當初他回去楊家之后為什么又獨獨找上了已婚的徐少惠?真的是因為多情嗎?還有他究竟是怎么跟竇家扯上關系的,又為什么要暗地里腐蝕掉大梁的軍隊?難道這個到處留情的渣滓,他還想推翻宋家做皇帝不成?!
徐瀅也無以對,楊沛夫婦提供的線索無非是幫她解開了這么多年來楊家的謎團而已,至于別的問題,以及馬三爺究竟藏在何處,還有到底怎么捉拿他,他背后是否還有背景,這些都還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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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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