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瀅見程筠一臉凝重,知道他們有話要說,便讓厲德海引了他們去書房,自己仍帶著孩子曬太陽。
阿陶已經快半歲了,現在很能認得清誰親誰疏,她可不能疏忽了對他的關愛,免得將來他也變成什么心智不全的人。
宋澈他們這里進了書房,程筠走前,程笙隨后便關了門。
等他們把來意一說,宋澈也說不上是激動還是驚訝了,連忙貓到里間從暗格里把當初楊峻寫給宋鳶的那封信取出來,擺到柳余蟬所寫的扇面前一比對,眾人的臉色便就又漸漸松散下來了。
兩方的筆跡,全然不同。
“看來并不是同一個人。”程笙凝眉道,“如果不是他,那這個柳余蟬,他到底會是什么人?大哥所贈他的東西為什么會落在楊峻手上,為什么侍衛們去找他的時候偏偏他又提前走了?”
“只能說明他雖然不是楊峻本人,卻絕對是他的同伙無疑了。”程筠道。
他拿起那封信:“楊峻與朝廷與王府可沒有什么直接仇恨,他之所以會有膽子對朝廷的軍隊下手,我想這背后應還有同謀。像他這樣越是把自尊心看得重的人,越是會想要出人頭地,他們針對朝廷的陰謀,也許不是簡單的復仇。”
“無非是想整垮大梁自己當皇帝而已!”宋澈冷嗤著,順手抓了桌上一只瓷青蛙咯吱捏碎了,“這些人,滿心以為當了人上人,就真正出人頭地了,也不想想,一個國家這么容易被幾條蛀了那還了得?!真當我們這些領軍的是吃素的?!”
程筠揚眉無語。
程笙道:“那總得快些把這人捉到才成吧?”
捉不到人,楊家那雙娃兒便解不了毒,他們解不了毒,那程淑穎跟楊葉楓這婚事興許還得往后拖,他們這一拖不要緊,到時候冀北侯夫人逼婚的矛頭就直接轉向他們兄弟來了。這個案子跟他雖然沒有直接關系,那也是間接相關的呀!
“人當然是要捉的!”宋澈沒好氣地瞪著他,“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嘛!”
就知道催催催,也沒見獻出個有用的主意來!
徐瀅說楊峻一定會去找馮清秋,這都三天過去了也沒有聽見任何風聲,都不知道他這假裝跟老婆吵架的戲碼還得唱多久,他心里也是早就把這姓楊的狗賊暗罵了一百遍,就差沒做個小人扎針放角落里了!
他們這里發愁的時候,沈曼已到榮昌宮來了。
徐瀅望著她笑:“今兒人倒是齊,只差個穎姐兒沒來了。”
沈曼微笑撫撫阿陶的頭發,沒有接話,等到徐瀅伸手請了座,她這里才一面道著謝,一面淺淺笑道:“我也是看天兒好,想著過來看看小王孫。早知道他們急匆匆是往這兒趕,定然叫他們等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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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八起,這么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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