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個人?少了誰呢?
宋鳶?還是王妃?
她心下一動,說道:“王爺莫非又掛念王妃了。”
他這次竟沒有立刻回她的話,只是盯著阿陶的眉眼看了許久,才說道:“念了也是白念。”
說完就起身拍拍屁股走了。
徐瀅更不解了。
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念了也是白念?這么說還是念了啦!念了就說明還是有感情的,難道之前她所以為的端親王對王妃并無情分是假的?既然有情分,那他又為什么還要把萬氏給接進王府來?王妃為什么又會在案頭寫下疑似心中另有所屬的詩句?
這可真是個謎案啊。
離大演習還有三天。
皇帝這日正好很閑,晌午后著人來傳宋澈進宮敘話。徐瀅也主動要求跟著去了。
一向胸有成竹的皇帝當然是不會把這件事當成壓力放在心上的,他只是個仲裁者,五軍皆為他的兵,誰贏了誰對他來說有什么要緊?宋澈贏了那說明他確實長進了,沒贏那么他繼續努力便是。
所以他在露臺上蓮池畔擺了茶臺。看到沒皮沒臉跟著來的徐瀅他也沒有多么意外。
問了幾句中軍營的事,宋澈就離席去欄下看他兒時種的櫻桃樹了。
徐瀅逮著機會,跟皇帝嘮磕:“我們王爺最近老懷念王妃的。真是沒想到他們如斯情深啊。”
“你看出來了啊?”皇帝瞟了她一眼,“朕怎么沒看出來。”
“那是皇上日理萬機,無暇兼顧這些小事。”徐瀅抿茶道。
皇帝哼哼冷笑起來,“你想多了吧?”說完盯著遠處樹下的宋澈看了會兒,忽然又凝著眉頭看她:“你怎么知道你公公惦記你婆婆呢?你怎么這么八卦?”
“是他自己說的呀。”徐瀅攤攤手,這也叫做她八卦?
皇帝揣著袖子若有所思起來。沉吟了一會兒看她一眼,又繼續沉吟。如此反復幾次,最后睨著兩眼上上下下地掃著她:“他對你這個兒媳婦倒是挺信得過。”
徐瀅頜頜首,笑道,“皇上也是可以信任臣妾的。我們世子一直因為王爺與王妃當年的事情耿耿于懷,臣妾也想幫他解解這個結呢。”
皇帝揣手沒答,半日才吐氣道:“襄王有心罷。本來不至于這么樣的,是太后非得亂點鴛鴦譜”
說到這里他立刻瞪她:“你公公問起來,可別說是朕說的。他不許朕說這個。當年朕就是跟他喝酒的時候說過一嘴兒,結果門下兩盆養得極好的十八學士被他擼了個精光!朕倒在現在還懷疑他是故意借著酒勁跟朕撒潑呢。”他氣哼哼地道。
么么噠~新書會在五月份吧,目前還在籌備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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