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孫馨玉接二連三地拒絕,馬航已經不打算再忍了。對于他來說,追女人就只需要一招!用手中的權力去砸!
聽到張揚說完,馬航便道:“原來你就是開圌槍圌殺圌人的家伙!哼,你知不知道,不是警圌察開圌槍是重罪嗎?”
他已經提前被他老圌子通知了情況剛才就在遭遇搶圌劫的群眾那做思想工作統圌一口徑,讓大家認認臉,知道他是射殺歹圌徒、營救人質的英雄警圌察之一!
后來知道孫馨玉回了警圌局,他才跑過來獻殷勤,此刻知道張揚正是他要冒名頂替的對象,那自然要嚇嚇張揚了。
張揚還沒有說話,孫馨玉卻已經搶先道:“他哪里做錯了?要不是他挺身而出,就有一個無辜的女性會被污圌辱!要不是他,說不定還會與劫匪發生交火,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質會因此受傷、甚至喪命!”
馬航見孫馨玉偏幫張揚不禁心中吃味,臉色更加難看了,道:“他這是防衛過當!”
“哦,難道你要我赤手空拳把他們打趴下,這才叫正當防衛?”張揚看他也十分不順眼,語氣不免充滿了嘲諷。
馬航……“哼了聲道:“任何人都應該有悔過自新的機會!你勸過他們投降沒有?你跟他們說過搶圌劫的嚴重后果沒有?你沒有!你直接用槍圌殺死了三個人!”
“準確地說,是兩個!”張揚豎圌起了兩拇指頭,他被這蠻不講圌理的家伙氣歪了,索性把馬航當笑話看。
馬航頓時惱了,道:“你這是什么態度?”
“我需要對你什么態度?我欠你的?白圌癡!”張揚更顯不屑。
“媽圌的你說什么!”越是傲慢的人就越是容易激怒馬航猛地把手圌槍給掏了出來,在張揚的面前晃來晃去威脅之意溢于表。
槍的保險沒開,但被人用槍指著,這種感覺恐怕沒有人喜歡!張揚不禁面色慍然。
孫馨玉臉色更冷道:“馬航,把槍收起來!”
“哈哈怕什么,我又不會真的開圌槍!”馬航滿臉的傲氣,在這局子里,他老爹是天王老圌子第一大,接下來就是他了,雖然在這種場合掏槍與規定不符,但有人敢管他嗎?
“收起來!”孫馨玉的眼神中透著嚴重的警告。
“怎么著,他難道是你男人?你需要這么緊張他!”馬航怪里怪氣地說道。
嘭!啪!啊一一
孫馨玉猛然一拳轟出,打在馬航的臉上,頓時將對方打得連連后退,直撞在身后的墻上,鼻間流圌出兩道殷圌紅的鮮血,疼得這馬衙內慘呼大嚎。
這一拳別說事出突然,就算馬航有所防備,以他那三腳貓的夫,也是同樣的結果!
張和遠目瞪口呆!
這女風……瘋了吧!相北起來,剛才蔑視自己算啥,人家連局圌長大人的公子都敢打,無視他這個隊長根本就是小兒科了!
張揚也被嚇了一跳,他雖然也很討厭馬航這人,但在公圌安局打警圌察?孫馨玉……絕對夠猛!
“孫馨玉,你在干什么?”張和遠不得不吼,眼睜睜看著孫馨玉打了馬航一拳而沒有來得及阻止,這已經夠讓他在馬務實那邊丟分了,再不說兩句,等會馬局圌長的怒火他可承受不起!
孫馨玉只是冷冷地掃了張和遠一眼,不置一詞。準確地說,應該是根本不屑與他說話!
馬航伸手在鼻下一抹,看到手上沾滿的鮮血后,神情更顯猙獰恐怖,一手指著孫馨玉,道:“臭婊圌子,你居然敢打我?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敢打我馬航!別以為有個古軍給你撐腰,你就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媽圌的,老圌子的爹還是局圌長呢!操圌你圌媽圌逼的,老圌子今天就在這把你奸了!你信不信就算你以后出去告我,所有人還會指證是你這個賤圌貨主動勾引我的?”
孫馨玉的目光猛地一凝,臉色更冷,隱隱透著一股子殺氣!
“馬航一一”張和遠倒是被古軍這個名字給嚇了一跳,怪不得孫馨玉這么牛逼哄哄,原來背后也有個大靠圌山!他連忙跳出來緩下氣氛,畢竟正、副兩大局圌長他哪個都得罪不起!
馬航卻已經氣瘋了,向張和遠喝道:“你給我把那兩個人去,老圌子就要在這,把這臭婊圌子給操了!”他指了指張揚和早先被孫馨玉帶進來、又被她打昏的那個中年男人。
張和遠一看馬航氣瘋掉的模樣,就知道自己是勸不動了,連忙掏出手圌機給馬務實馬局圌長打電圌話!馬航和孫馨玉這兩位主都是有后圌臺的人,哪個都不能出事呀!
“爛婊圌子!”馬航越想越火,他堂堂公圌安局圌長的公子,竟然被人迎面揍了一拳,這要傳出去,豈不是讓其他衙內給笑死了?怒從心起,他拔圌出老拳就向孫馨玉奔去,打暈她,拖到沒人的地方操圌死她,這是馬航最簡單的想。至于槍,他還沒囂張到在警圌局里開圌槍的程度!
作為一個男人,張揚怎可能讓孫馨玉挨揍,況且孫馨玉還是為他出頭才打得馬航,當即就跳了起來。只是他的動作雖快,孫馨玉的反應卻也不慢,已然迎了上去。
嘭!嘭!嘭!啪!啪!啪!
孫馨玉幾乎能夠和張揚打成平手,比之馬航不知道能打多少倍!這個紈绔衙內只堪堪抵擋了兩下,就被孫馨玉一拳打在印堂上,轟得眼冒金星,失去了反圌抗之力,被孫馨玉當成了沙包一陣痛扁!
打得好!張揚暗暗替別,馨玉加油,只是在公圌安局毆圌打公圌安局圌長的兒子,這該怎么善后呢?他隱隱猜到孫馨玉可能大有來頭,希望真能罩得住吧!
“住手!住手!”張和遠冷汗直冒,這女人瘋了!肯定瘋了!
孫馨玉冷哼一聲,收回了拳頭,不是她肯聽張和遠的勸,而是覺得打夠了。
“馬航一一”一個大腹便便、大概五十不到點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一看到馬航歪著腦袋鼻青臉腫似乎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模樣,不由地又是心痛又是憤怒,猛地大吼,道,“張和遠,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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