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煙翻滾了一下身子,雙手卻沒有觸摸到想像中溫熱的胸膛,她睜開眼坐起身,錦被滑落,胸前美妙春光盡lou。
“就這么走了嗎?死沒良心的壞蛋。”含煙喃喃道,突然覺得床很空。
含煙赤裸地xian開錦被下了床,見著床單上那一塊刺目暗紅色血跡,神情有些恍惚,她俯下身子輕輕撫摸著,無論對哪個女人,初夜的落紅總是讓人有些傷感,因為那象征著女孩的純潔已經一去不復回了。
“想不到我木含煙也有陰溝里翻船的時候,西門宇,你等著瞧。”含煙斂去愁緒,扭著蠻腰走到了窗邊,朝陽柔和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含煙赤裸的胴體上,形成影影綽綽的光斑,看起來竟顯得有些妖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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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騰龍城的氣氛異常喜慶,幾乎每條街上都掛滿了紅綢帶,皇榜早已貼出,今日是狂龍帝國與納蘭帝國聯姻的喜慶日子。狂龍帝國的論向來比較自由,因此許多百姓對蒼瀾大陸的局勢都有一定的了解,也都知道狂龍帝國與納蘭帝國在這個關頭上締結姻親意味著什么,因此個個都是滿臉笑容,況且今日皇帝龍戰下令大宴全城,只要在騰龍城,無論富甲商人還是販夫走卒亦或流浪乞丐,皆可以吃上難得的美味佳肴。
皇宮御花園。龍一身著特制地喜慶將服,顯得卓而不凡,他的面前站著一眾大小官員,皇帝龍戰及一干嬪妃與子女。大部分人都是喜笑顏開,當然也不乏面色陰沉之人,比如龍鷹,本來這新郎官是他當的。結果卻被龍一這小子占了先,想起納蘭如月那天仙般容貌氣質。他的心里便愈發不能平衡。
“吉時已到,有請納蘭帝國如月公主。”禮儀官在皇帝龍戰的示意大聲唱諾。
不多時,一隊身穿納蘭帝國民族服飾的納蘭帝國官員緩緩走進,走他們的中央,納蘭如月在小翠地攙扶下如眾星捧月般行來。
龍一轉頭望去,眼睛睜得老大,今日的納蘭如月當真是傾城傾國。她地天仙之名絕非浪得虛名。她穿得也是納蘭帝國傳統的海藍色新娘華服,上面是如波濤一般的皺折,她畫著精致的妝容,眉如新月眸如星辰,頭上戴著一頂珊瑚做成的新娘冠,看起來就如大海的公主一般,讓人一見之下便能感覺到那清新的氣息。
身處南方地納蘭帝國是kao近海的國度,大海的深邃末測與波瀾壯闊讓納蘭帝國的子民崇仰。他們的祖先世代都是kao海為生,因此他們對大海有著別國人們所不能理解的親切。
納蘭如月裊裊行來,臉上帶著新娘子羞澀的微笑,眼神不經意對上龍一驚艷欣賞的神情,心里別提多高興了。
“納蘭如月拜見皇帝陛下。”納蘭如月行到龍戰前面,盈盈行了一禮。眼神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下這位狂龍帝國地最高國主,結果令她有些吃驚,龍戰一臉病樣的蒼白,精神看起來委靡不振,雙目渾濁不清,哪像是正值壯年的中年人,倒十分像行將朽木的老人,是真?是假?
“不必多禮,以后咱們兩國便是姻親,西門宇年輕有為。我一直將他視如己出。你們兩個能夠結合我十分欣慰。”龍戰有氣無力地說道,說到西門宇時還慈愛地看向龍一。讓龍一直起雞皮,心里直罵這丫的不要臉。
納蘭如月微笑著應了一句,沒有表lou絲毫異樣,她當然知道狂龍帝國內部的爭斗,皇族龍氏與西門家族可謂死敵,但政治便是這樣,都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這一點她深有體會。
“時辰差不多了,去行禮吧。”龍戰說著朝禮儀官擺擺手。
兩國聯姻地儀式與一般的成婚儀式大不相同,要復雜煩瑣得多,不但要跪拜狂龍帝國歷代先皇,最讓龍一憋屈的便是還要向龍戰跪拜,而且還要連拜八次。
“算了,就當拜死人吧。”龍一不無惡毒地想道。
納蘭如月有些好笑,每次拜下去時,以她的角度都能看到龍一咬牙切齒的樣子,突然覺得這壞家伙有時候也挺可愛的。
行禮的過程冗長乏味,足足從上午十時拜到午后二時,還真不是人干的事情,不知是哪個混蛋想出來的儀式,真是折磨人啊。
龍一的肚子餓得直叫喚,大清早從含煙地閨房出來回到家,屁股還沒坐熱禮部地官員就來請了,一番梳洗穿衣打扮花上許多時間,中間末吃一點東西,成個親連飯都不給吃,真是太不人道了。
好不容易結束讓龍一暈頭轉向的儀式,接下來便是國宴了,龍一松了一口氣,終于可以吃上一點東西了。
誰知龍一地算盤又一次落空了,前來敬酒的官員走一個又來一個,每一個都要說上一大篇不何所謂的話,結果從午宴吃到晚宴,龍一愣是沒有吃上一口飯菜。
夜幕降臨,按照規矩新郎新娘必須留宿宮中,而其它官員則可以帶上家屬參于宮廷宴會,用于慶祝兩國聯姻,只是這夜宴卻是沒有龍一與納蘭如月的份。
當然,這樣的安排更如龍一的意,只是龍戰竟然宣布明日就著他與納蘭如月前往納蘭帝國見禮,這意味著他待在騰龍城的時間只有一個晚上了,只要他到納蘭帝國見了禮,全面戰爭即刻就會暴發,到時是什么狀況龍一也不能預知。
皇宮東南角的一處豪華宮殿。這里便是龍一與納蘭如月地洞房之所。
房間里裝飾著大紅的綢緞,點著一對巨大的喜燭,房中央便是一張豪華大床,上面鋪著紅艷艷的喜被與鴛鴦枕頭。
納蘭如月在進來的那一刻,心下突然莫名的緊張起來,她握緊小拳頭,手心直冒汗。龍一這個壞家伙會遵守他與自己約定嗎?如果他不遵守的話那自己該怎么辦?想到這里,她偷偷望向龍一。卻見龍一賊眉鼠眼地在查探四周地情況,她的心里一緊,莫非他真想對自己那樣......
“西門宇,你這是干什么?”納蘭如月正緊張地想著,卻突然發現龍一從空間戒指里端出一盤盤地美味佳肴,直將房間里的桌子給擺滿了,末了還掏出了幾壺上等貢酒。
“吃飯啊。不會沒見過吧。”龍一頭也不回道,迫不及待地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我當然知道你是吃飯,你這些東西是哪里來的?”納蘭如月驚訝地問道。
“嘿嘿,在宴會上順手拿的,你也一天沒吃飯吧,過來一起吃。”龍一笑著道,轉身朝納蘭如月朝手。
納蘭如月翻了翻白眼,這家伙還真是天生做賊的。自己一整天在他身邊寸步末離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不過看著龍一豪放的大吃大喝,她還真有些肌腸轆轆的感覺。
納蘭如月也不再客氣,坐到了龍一地對面。她優雅的吃相比起龍一來簡直是天壤之別,吃了一點,她便覺得飽了,然后饒有興趣地盯著吃得滿嘴流油的龍一。突然覺得他的這種毫不做作的吃法十分可愛。
看著看著,納蘭如月驚覺地甩甩頭,奇怪自己怎么會有這種想法,這個壞家伙有什么可愛的,討厭倒是真的,剛剛一定是產生錯覺了,這么難看的吃相自己竟然會認為可愛。納蘭如月瞪著龍一,心里不斷地自我催眠說著真難看。
驀然,龍一抬起頭,見著納蘭如月咬牙切齒地表情。于是笑問道:“我與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嗎?干嘛一副想吃了我的樣子。”
“你看看你什么吃相嘛。筷子不用用手抓,你在家也是這么吃的嗎?”納蘭如月道。
“偶爾。怎么了?男人嘛,自然要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況且我餓得不行了,裝什么斯文啊。”龍一嘴里咬著一只雞腿,口齒不清地說道。
納蘭如月抿抿嘴直想笑,最后還是忍住了。
“想笑就笑,憋著會月經不調的。”龍一嘿嘿笑道,狼吞虎咽一番下來也飽了。
“你......可惡。”納蘭如月聞臉色緋紅,怒視著龍一,這臭家伙開起玩笑來向來沒心沒肺的,這種女兒家的私密事情也拿出來說笑。
“呵呵,生什么氣啊,咱倆都親密成這樣子了,還有什么話不能說啊。”龍一隨手招來一個水球將手洗盡,朝著納蘭如月曖昧地擠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