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一星目神光一閃,身上的氣勁猛然爆出,將襲向自己的那根黑色花藤炸得粉碎,緊接著一掌切向了蠻牛身邊的花騰,而無雙卻是兩道寒氣將另外兩根花藤給解決了。
失策啊,龍一心里有些自責,怎么就沒想到危險會來自腳下呢。
此是,納蘭如月又有些呼吸困難了,龍一無法,只得再次一口真氣渡了過去,心中卻是在暗暗叫苦,再過一會兒恐怕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正在這時,盤坐在地上的蠻牛突然大叫了一聲,胸膛急劇起伏著,黑色的牛臉上竟然變成了暗紫色。
龍一大驚,蠻牛竟然開始呼吸了,看他的樣子似乎是中了毒。龍一也顧不了那么多,一掌拍向蠻牛的后背,一縷真氣護住蠻牛的心脈。
“老大,俺老牛快不能呼吸了。”蠻牛睜開雙眼,右手掐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大口大口地吸著氣,但臉色卻越來越痛苦。
龍一急了,心里念叨著要冷靜,但看到蠻牛這個樣子叫他怎么能冷靜得下來,幾年來的相處,他早已將這憨厚忠誠的獸人當作了比親兄弟還要親的人。
無雙看著一臉焦急神情的龍一,臉色微微變了變。思索了一會兒,她從空間戒指里掏出了三顆晶瑩剔透的丸子,還冒著淡淡的寒氣,在陽光的折射下散出瑰麗的色彩,她一顆含于自己地口中。拿著另外兩顆行了過去
“龍一,一顆壓在他的舌尖,另外一顆......你含在嘴里吧,不過可別怪我沒有說明,這玉丸上的寒氣十分重,壓制不住的話雖然不至于凍死,但卻無法行動。”無雙將手中的玉丸子遞了過去淡淡說道。
龍一一怔。奇怪的看了無雙一眼,二話不說捏開蠻牛的大嘴。一顆玉丸置于他地舌尖。蠻牛渾身一個激靈,痛苦的表情慢慢緩和下來,但體溫卻如大山崩塌一般直往下跌,除了心臟處還有一絲暖意,其它地方竟然冷得跟冰塊似地。
龍一心中苦笑,知道無雙為什么不早點將這東西拿出來了,想來這東西雖有解毒防毒的功效。卻非一般人所能承受,而她只給自己卻不給納蘭如月,想來是料定她一定承受不了這玉丸上的寒氣。
“你最好快點含在嘴里吧,我想憑你的實力應該能抵擋住這寒氣的,至于她,你......你還是用老辦法吧。”無雙冷淡的俏臉泛起一抹羞惱的紅暈,顯然是想起剛剛龍一對她地人工呼吸。
龍一將入手冰涼的玉丸扔進嘴里,頓時和蠻牛一樣打了一個冷顫。一絲絲極為陰冷的寒氣從龍一的口腔輻射向全身各處,若不是立刻被護體內力化解掉,恐怕他此時也跟蠻牛一般動彈不得了。
龍一深吸一口氣,聞著那沁人心脾的花香,可以自由呼吸還真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龍一是舒服了,只是可憐的納蘭如月又快憋不住了。
沒有辦法。龍一只好將一口寒氣用內力捂暖了再渡給小臉紅紅的納蘭如月,真正體會到了痛并快樂著地滋味。
“無雙,這玉丸是什么東西?”龍一一邊打量著四周攻擊的黑色花藤一邊問道。
“用如意冰蠶褪下的皮制成的,可解百毒,只是一般人用不了而已。”無雙淡淡說道,雖然她的本名并不叫無雙,但不知為何,她對這個稱呼卻沒有絲毫抵制。
如意冰蠶?龍一挑了挑眉,記得當初帶著無雙在冰原時就是被那只小小的冰蠶給凍成了冰雕,后來碰巧被冰宮那女人給救了。然后那如意冰蠶卻不知鉆到哪里去了?難道后面又被她們捉住了?
當龍一將這個疑問問出來地時候。無雙只是淡淡道:“如意冰蠶喜食詛咒之魔力,我體內的詛咒就是被它吸盡的。當我醒過來時它便在我的旁邊,師傅說一開始它便在我的體內。”
龍一猛然一怔,表情變得扭曲起來,竟然被冰宮那婆娘給陰了,還騙自己說根本沒見到如意冰蠶,說什么另有他法可以卻除無雙身上的詛咒,他媽全是放屁,哪天非到冰原砸了她那破冰宮不可,害得無雙與自己分開兩年不說,還將自己給忘得一干二凈,說不定如果自己在她的身邊就不會有這樣的結果了。
罷了罷了,這事情以后再說,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出這死亡花海才是。
龍一此時不懼花毒,他背起渾身僵硬的蠻牛,說道:“沒有別的辦法,邊殺邊走吧,我看看有沒有出路。”
這些黑色花藤其實并不難對付,它們只是速度很快,神出鬼沒出奇不意地偷襲,在龍一地巨劍下還不是割草一般倒了下去,然后迅速枯萎消失不見。
納蘭如月挨緊龍一,她是光明法師,在最多只能施放六級魔法的死亡花海里,她地攻擊力真的小的可憐。隔一會兒,情郎還要嘴對嘴對她渡氣,讓她羞喜交加又難過非常。
在死亡花海里轉悠了許久,還是沒有找到出路,龍一用他僅有一點奇門遁甲的知識推算著,卻是毫無頭緒。
走著走著,無雙突然停了下來。
“怎么了?”龍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