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看著道格拉斯繼續被金薇殿主撕掉衣服,最后僅剩下貼身的短褲
好惡心啊由于本玉米的[先天]優勢,歪打正著地沒有漏出破綻,不會像普通女孩那樣見到異性身體感到羞澀而導致演戲穿幫盡管對于男性的**早已熟悉了十幾年,但讓我這樣故意裝出疑惑的樣子看著他被剝衣服,還真是有種受罪的感覺
四肢被卸脫臼的道格拉斯初時尚掙扎,但在金薇殿主的強力提制下盡是在做無用功破口大罵幾句后,被金薇殿主操控風系魔法將幾片碎布塞進了嘴巴,便只能出嗚嗚的聲音,怒目圓睜地表示不滿
金色三人眾中的絲西娜和尤瑞艾莉臉紅紅地扭過身去,目盲的美杜莎則靜靜坐在芭黛兒昏迷的床邊我只有頭部能動,但卻完全沒有女孩見到近乎**的異性的羞澀,甚至毫不臉紅地看著
金薇殿主在把道格拉斯幾乎扒光的整個過程中,目光卻大部分時間都停留在我的臉上看來果然如我猜測的,她已得知道格拉斯被切成太監的大概經過甚至有可能會知曉得相當詳細,艾里恩特大概會把情況如實地告訴母親,否則就會因為細節的丟失而產生誤會
莎莉葉的外貌本就清純甜美至極,配之以異世界奧斯卡的本玉米演技,再加上情人夢意外失效的巧合,必定令那個可惡的天才指揮官信以為真他會誤以為艾琳娜*苔伊失去了大部分記憶,又是千姣萬寵、不諳世事的萊雅國公主,在情人夢中錯把男性的身體反應當作毒腫給割掉了那么這個上當的太監指揮官應該不會想讓母親傷害莎莉葉,他大約會自認倒霉甚至是自怨自艾
盡管那塊傳話水晶石傳來了什么細節不太清楚,但從太監老媽的反應來推測,應該是艾里恩特告訴了她自己的情況,但同時也說了月天使的清純無邪呃、呃、清純無邪到把他那里給咔嚓了金薇殿主從傳話水晶中得知這些后立刻暴怒,不相信月天使會不清楚男性的生理特征不過之前她曾經查過莎莉葉的身體圣潔程度,而且美杜莎似乎勸說了什么,因此該會有一些疑慮,考慮是否當真是清純到不懂男女身軀之別只是在等待把道格拉斯提來當[驗證品]的過程中,仍按壓不住心中的火氣,幾次對莎莉葉的身體下重手,看來她還挺心疼兒子的
“難道那個夢是真的”我看著道格拉斯的雙腿間內褲的鼓囊囊之處,愣愣地自自語
“夢?”金薇殿主聞聽一愣,
“”我沒有再出聲,一副皺眉沉思的樣子
金薇殿主也沉思片刻,臉上表情緩和,露出微微的笑意
嘿嘿,這句話果然說對了,她現在應該已經九成九確認了莎莉葉的清純無邪
在情人夢中,月天使誤以為艾里恩特雙腿間的突出物是腫塊而揮劍切掉現在,道格拉斯身上僅剩下短褲雖然有短褲在,但男性下身的鼓凸輪廓也明顯可見作為[不諳男女之事]的月天使,應該對其雙腿間相較于女子多出來的一堆鼓鼓囊囊的東西感覺奇怪
但是,絕不能問出“雙腿間怎么腫個大包?”、“怎么他也被毒蜂蜇到?”這類話因為在金大媽眼中,玉米應該誤以為那是一場可笑的夢,所以玉米該從雙腿間的腫塊想到被毒蜂蜇到
被毒蜂蜇到的人,雙腿間會腫起,這點是在夢中知道的在現實中看到同樣景象,應該先去懷疑夢難道真的是真的如果說“他也被蜇到了?”相當于不打自招地說:“我知道那個夢是真的”
所以若這般說錯的話,就與月天使本應認為那是一場怪夢的情況相矛盾,而金薇殿主自然會推測出本玉米在演戲!因此,必須說“難道那場夢是真的?”,而不能說“他也被蜇到了?”
金薇殿主用道格拉斯的皮帶捆住他雙腿,在其嗚嗚哼哼的抗議聲中將他頭朝下吊在已有破損的木窗外,繼而訓斥道:“道格拉斯,你敢對本殿不敬甚至傷了尤瑞艾莉幸好她已經無礙,而且看在奴隸聯會與我有故的份上,你就吹一夜冷風吧!”
可憐的道格拉斯,扒得只剩下貼身短褲,倒吊在窗外吹風我無語,心高氣傲的他當真會氣瘋不可
道格拉斯在窗外哼哼唧唧,金薇殿主干脆又從窗口向下凌空給了他一拳,抗議的哼聲終于停止
我刻意開口求情:“金薇殿主,干擾新羅塞特**的事情與道格拉斯關系不大”
金薇殿主將手臂一揮,斷然拒絕道:“道格拉斯是奴隸聯會的少主,不曉得蹂躪了多少女孩你看剛才他攻擊尤瑞艾莉那么小的女孩時,竟毫不猶豫,當真有著狼人的豺狼之心!”
我倒是清楚得很,恐怕她心里開始認定莎莉葉是兒媳婦,也有少許擔心道格拉斯會否和莎莉葉有什么感情漣漪,故出此
金薇殿主見我不再說情,“絲西娜、尤瑞艾莉,準備馬車,我們六人立刻啟程同時吩咐宿屋的侍者,在明天中午同時給奴隸聯會的老會長帶個口信,就說我看他兒子對長輩不敬,小懲一下在告訴道格拉斯,讓他氣焰收斂些,如果敢報復金薇神殿,必然會受到比現在更甚百倍的折磨對了,為防止道格拉斯像瘋狗一樣咬人,侍者們都回金薇神殿準備接受其他安排”
耶?看來奴隸聯會很清楚金薇殿主的實力嘛,而且金薇殿主和奴隸聯會的老會長很可能存在某種聯系從勢力的穩固角度來講,的確大有可能
兩女應聲而去,并且聰慧地沒有問要到哪里因為明天將被釋放的道格拉斯被吊在窗外,有可能會聽到而在時候添麻煩
“艾琳娜*苔伊,失去大半記憶的月天使,真的有如水晶石般純潔剔透”金薇殿主坐回到仍動彈不得的我床邊,這次并沒有狠狠地扯動,反倒是幫忙梳理似的輕輕將手指在梢間拂動而望著莎莉葉的目光已經不像剛才那么凌厲了,找回了一絲最早的那種長輩慈愛的感覺,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