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自私，這是孝道。”

林長歌伸手將葉傾月攬入懷中，還記得小時候，兩人就是這樣坐在房頂上看星星的。

一眨眼，十多年過去，星辰未曾變化，只是他們長大了。

“其實，我也想讓琴姨能夠見證我們成婚。”

林長歌輕輕嗅著葉傾月身上的幽香。

一直到凌晨，兩人才分別離去。

片刻后，葉傾月的身影重新出現，她望著林長歌所離去的方向，美眸怔怔，不知在想些什么。

“為師給了你機會，為何不告別？”

一道身影自暗中走來，每一步踏下，虛空中都會生出成片的冰玉蓮花，絕美無比。

這是一位銀裙銀發的女子，淡然而冰冷、超然而神圣，同樣的感情漠然，同樣的容貌絕美，同樣的氣質絕倫。

跟葉傾月站在一起后，兩女便是這世間最美的畫卷。

看到女子后，葉傾月神色頓時變得復雜。

她輕聲道，“我原本是想和他告別的，可是話到嘴邊怎么都說不出口，他說他會和我一起，無論我去哪里……”

“以他的天賦，如果可以，我自然愿意收他為徒。”

女子搖搖頭，絕美的冷淡面龐上盡是遺憾，“可惜，他天賦太高，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且身上背負著的東西太多，這份命數、這份因果，為師承擔不起！”

葉傾月俏臉一凝，她自然知道老師的實力，她可是……中洲極少數的頂級劍神之一。

可是，連她都對林長歌的天賦這般贊嘆？

難以置信。

“他自然有他的路要走，他的勢力、靠山，比為師只強不弱。”

女子重新望向葉傾月，眼眸中這才閃過少有的柔情，“傾月，為師給了你這一個月，便是讓你和他安寧度過，如今……時間差不多了。”

“我知道。”

葉傾月點點頭，美眸中滿是不舍，“也罷，就這么走吧，讓他少一分掛念，多一分安定，我會在神朝……等他。”

“你們都背負著宿命，只有在掌握絕對實力后，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

“走吧！”

女子張開白皙的玉手，一道劍網形成，片刻須臾后，兩女身影在劍光之下消失無蹤，連所有痕跡都被抹除，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

幾息后，那女子所殘留在原地的聲音緩緩響起——“傾月是帝后命數，至于能不能成帝，就看那小子的能耐了。”

她早就察覺到有人前來，這番話便是留給他的。

“他會的。”

陰影中，逐漸走出一位手拿酒壺的中年男人，在月光的照耀下，他身軀越發顯得筆挺，全然不復之前頹勢。

正是祝佑升。

祝佑升喝了一口酒，辛辣的感覺沖散了他眼中的混沌，只見他望向兩女消失的地方，聲音篤定道，“我大哥的兒子，就如凡塵之龍！大帝？不，大帝對他而，不是終點、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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