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之前說過的,陸硯璟不會過問這種對他來說沒有絲毫價值的事。
但為了打消南文齊的疑慮,南知只能這么說。
沒想到南知這么會說,黑的都能輕描淡寫說成白的,那天的執勤者是加利安又怎么樣,那家伙又不會出現在那種地方。
南榮有些不服氣,就算烏爾拉夫少爺不在意,公學的其他人呢?
父親,她......
閉嘴。
南文齊瞪了南榮一眼,那一眼警告,瞬間就讓南榮釘在了原地。
知道注意分寸就好,記住,好好聽烏爾拉夫少爺的話,我把你們送到他身邊,可不是讓你們惹禍的。
南文齊沉默了片刻,松開了拿著鞭子的手,走到了南知行和南知面前,低聲警告。
我知道了,父親。
南知行垂下頭,悶聲應答了一句。
眼看著南知行逃過一劫,白輕柔的臉色也難看了一瞬。
那女人生的孩子,倒是次次運氣都這么好。
對了阿,前幾天烏爾拉夫家那邊來人說了,周日是領政大人長孫的周歲宴,你陪同烏爾拉夫少爺出席。
聽見這句話,南知卻猛地抬起頭,看向了南文齊。
父親,這件事少爺同我說過了,不用我陪同出席。
掐了掐微顫的指尖,南知迅速冷靜了下來,把鍋甩給了陸硯璟。
她知道,就算她說的是假的,南文齊也沒那個膽子去問陸硯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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