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芝和穆遠面面相覷片刻雪芝朝他使了個眼色他靠著柜子站過去雪芝過去開門。
門一打開外面壺碗碰撞的聲音就顯得十分嘈雜。雪芝住在二樓甚至都能看到樓下有酒壺飛起來又掉下去。
果然上門來找的是夏輕眉。他換掉了靈劍山莊的白衣黑腰帶還有皮制護腕穿上了一套暗紅色的便服金龍戲珠的冠整個人看去清雅不少不像習武人倒像貴公子。
“不知夏某是否打擾了重姑娘?”
“沒有那回事。”雪芝瞥了身后一眼跨出門檻“請問夏公子前來是為……?”
“哦只是覺得白日在大會上傷了姑娘心有愧疚特地來賠個不是。”
“哈哈原來是為這個。”雪芝擺擺手“夏公子想太多了。那是在擂臺上比武又不是結仇我怎么可能往心里去。”
“蓮宮主的女兒果然豪氣大度得多。”夏輕眉笑道“夏某想請姑娘小酌一杯不知姑娘是否賞臉?”
“沒問題。請。”臨走前雪芝回頭又向穆遠使了個眼色才跟著夏輕眉到了客棧一樓。
一到晚上已經比賽結束的武林豪杰都在這里對飲高歌這個時段想要睡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雪芝和夏輕眉剛一從樓上下來一些白天閑話夠的人興趣又來了死盯著他們生怕錯過一點細節。
兩人在一個小圓桌旁坐下要了一壺桑落酒各自小酌一杯。
雪芝道:“這桑落很正果真是清香大曲。”
“重姑娘懂酒?”
“只懂皮毛。”雪芝笑笑“我爹爹素喜品酒但酒量欠佳我跟他學著品酒但也不能喝太多。”
“品酒自然好過嗜酒。不過你說的爹爹……是蓮宮主么?”
“是。”
“可我聽說他酒量驚人千杯不倒。”
“那是因為他喝醉了不上臉舉止很正常只要你不去推他就看不出來。”
“若是推了呢?”
“就倒了。”
夏輕眉笑出聲來:“若不是聽你親口說我還真不敢相信是事實。總覺得重蓮這兩個字早就成了神話無論他做什么都會成為傳奇實在沒辦法把他和普通人聯想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