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念安不知道傅璟忱是怎么長大的,他像是被基因篩查過的孩子。
他出生是為了公司,他只要學會管理公司,懂得投資就行,其他的什么都可以不學,什么都可以不會。
禾念安起身:“你不會,我來吧。”
傅璟忱手里的動作沒停,他沒做過,但是她做什么,他就跟著怎么做。
傅璟忱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公子哥,沒想到有一天愿意學做家務。
而且還一學就會。
不過這飯后收拾,如果她自己做,四十分鐘就做完了,傅璟忱一起做,她需要花一個小時。
期間她還需要刻意避免跟傅璟忱有肢體接觸。
收拾完她自己松了一口氣。
傅璟忱還給她泡了一杯咖啡。
傅璟忱越是這樣,她越慌。
她算一算時間,她的藥沒有多少天了。
這段時間沒有發燒,也沒有別的癥狀。
吃藥也沒那么大的反應了。
其實她吃藥不暈就可以自己住了。
如果傅璟忱再進一步,她就提前搬出去,隨便找個酒店住到檢查,確定陰性了再回家。
其實她從一開始的焦慮,慢慢覺得那么低的概率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了。
傅璟忱再次起身去廚房切水果的時候,禾念安連忙起身。
“傅總,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
傅璟忱指著時間:“現在才九點多。”
“我吃完藥早點想早點睡。”
傅璟忱瞬間明白禾念安是在躲著他。
神情落寞道:“晚安。”
禾念安卻因他的話,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后來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