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容陷在錦被里,身上被韓蟄沉沉壓著,隔著潮濕的寢衣,滾燙結實。他俯身吻她,捉住她兩條手臂桎梏在她頭頂,炙熱的唇瓣挪過臉側,落向耳邊。
急促滾燙的鼻息落入耳中,令容雙臂動彈不得,連同兩條腿都被牢牢桎梏著,惱道:“夫君!”
聲音出口,卻柔軟而破碎。
想掙扎,韓蟄手臂孔武有力,鐵鎖似的,她只有腰肢能扭動,蹭過他結實的腰腹。
韓蟄握得更緊了,眼角余光瞥見她溢滿春水的眼波,轉而在她眉心親了親。垂眸,正對上她水色微漾的眼睛,羞窘而慌亂,有些祈求般軟聲道:“夫君,先松開。”
韓蟄沒回答,喉結猛地滾了下,盯了她一眼,封住她雙唇。
渾身血氣愈發燥熱,韓蟄嫌那盤扣礙事,索性扯開她濕透的寢衣,將她試圖掙扎的手腕制得更緊,唇舌挪過頸窩鎖骨,噙住起伏的酥軟雪峰,勾得令容戰栗不止。
急迫的敲門聲便在此時響起。
咚咚咚,謹慎而著急。
韓蟄眼底泛紅,聽那討厭的聲音響了三遍,忍無可忍,“滾!”
門外安靜了片刻,隨后響起愈發低微小心的敲門聲,隨后傳來姜姑的聲音。
“大人,南邊送來急信,老太爺派人吩咐的,請你務必到藏暉齋去。”
韓蟄動作微頓,眼底騰起惱怒。
門外,素來穩重的姜姑小心翼翼地鍥而不舍,“老太爺吩咐,務必請你過去。”
令容自嫁進了銀光院,便沒見姜姑行事冒失過,這回深夜攪擾,恐怕真的有事。未定的喘息讓聲音格外柔軟,她瞧著韓蟄,低聲道:“恐怕真有要事,夫君去瞧瞧吧。”
韓蟄瞧著她,兩頰蒸紅,眼波似水,寢衣半敞,露出大片春光。
炙熱的手掌停滯片刻,他才取了錦被將她遮住。
胸腔喉間燥熱如同火燒,連他的聲音都燒得低啞。
“等我。”他俯身親她,起身套了衣裳,僵著身子走到外間,調息了會兒,才推門而出。
廊下燈籠昏暗,姜姑瞧見韓蟄冷厲不豫的神色,竟生出幾分懼意。
“究竟何事。”韓蟄皺眉,臉沉得像臘月寒冰,又有種詭異的潮紅。
姜姑只能躬身道:“老太爺沒說。”
韓蟄眉目更冷,拂袖大步離去。
……
令容在錦被里躺了片刻才緩過神,她當然不可能等韓蟄回來,摸了摸滾燙的臉頰,心里仍舊砰砰直跳。好半天才平復了呼吸,趕緊去尋了件干凈寢衣換上,瞧著被揉得亂七八糟,連盤扣都掉了的寢衣,紅著臉猶豫了下,也在箱底藏起來。
桌上茶水尚且溫熱,她喝了兩杯,也不知是出了何事,有些擔心,便在桌旁坐著等。
屋里光線昏暗,蠟燭越燒越短,她撐不住,只好上榻鉆進被窩,沉沉睡去。
藏暉齋里,韓鏡和韓蟄站在案旁,臉色陰郁得嚇人。
案上放著一封信,是今晚加急送來的,上頭滿篇的潦草慌亂是韓征的筆跡,說前幾日馮璋聚集數路叛賊率眾強攻,官兵不敵,潰散四逃。韓墨被賊兵所擒,雖被及時救出,卻受了極重的傷,命懸一線。
韓征素日練習書法,字跡工整有風骨,這封信卻寫得慌亂潦草,甚至語句都不甚通暢,想必寫信時心中慌亂之極——亦可見韓墨的傷勢有多沉重。
韓鏡膝下兩子,韓墨雖不像韓蟄般殺伐決斷,震懾群臣,卻也居于中樞,是他不能斬斷的臂膀。
如今韓墨重傷,怎能不著急?
韓蟄就更不必說了。
祖孫倆急著商議過,當即回信遞去,讓韓墨上書朝廷后,待傷勢好些,回京休養,余下的事回京再議。又千叮萬囑,叫韓征請郎中護送隨行,途中務必留心照顧,不許再有半點閃失。
作者有話要說:調試了下性能,感覺不錯,咳咳~別打我,假裝皮皮蝦跑走!
按節氣大人這身材和輕微嗜好,任人宰割的令容以后得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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