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蘭嫵媚的一笑,輕輕的推開他依舊不老實的手,“只要你的純陽之力能夠再深厚一些,自然就能和我梅開二度,難道你不知道嗎?”
龍元煥苦笑一聲,“這姹女心功還真是邪門,我現在絲毫不見疲憊,但你卻說我的純陽之力已經無法再次滿足你的需要,也就無法再次雙修,這純陽之力到底是什么?”
“你是道門的修煉者,所以純陽之力只在那一點精陽,而我雙修一門卻渾身經脈中無處不是純陽之力。這就是差別,即使你身體無礙,但是如果再次雙修,不但得不到半點好處,耗費的只能是你的本命真陽,如果你不怕功力不進反退,盡管來找我啊!”
幽蘭說著話,那玉蔥般的手指有意無意間還掠過了龍元煥的胯下,惹的他渾身一顫,但是卻偏偏不敢再動,生怕一個控制不住反而害了自己,那臉上的神色可是真的有趣極了。
幽蘭咯咯一笑,徑自走進浴室里去。龍元煥看她一進浴室,馬上翻身坐起,盤膝查看體內的靈力,哪里有一點剛剛色迷迷的樣子。靈力在體內默行一周后,他長長的出了口氣,低語道:“司馬天耀如果不是*著吸收純陰之力,怎能擁有如此的進境!”
又過了一會兒,幽蘭從浴室里出來,沐浴過后的她更加迷人。龍元煥即使是把她當作提升功力的工具,卻也不得不贊嘆她的妖媚動人。“你的計劃進行的怎么樣了?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滿足到我的要求?”幽蘭已經恢復了一臉的冷漠,神色間絲毫不見剛才的嫵媚,但是話語中的急迫卻是明顯。
龍元煥哈哈一笑,一邊快速的穿上衣服,一邊大有深意的說道:“再有一個月就是議會的重新選舉,只要我大權在手,馬上就會實現你的愿望!”
站在窗前,幽蘭冷冷的看著龍元煥打開大門走了出去,原本冷漠的臉上居然出現了另一種神情,那種無依無*的落寞就是鐵石心腸看到了也會在一瞬間被融化,恨不得馬上擁她入懷,好好的撫慰一番。這樣一個妖媚絕代的女人到底在憂心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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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司馬天耀跨入金屋大門的時候,一種莫名的興奮牢牢的扼住了他的每一根神經。不錯,一想到馬上就會見到柳葉兒,他渾身的熱血幾乎都涌到了某一個地方。現在的他再也不是當初那個看到老師的乳溝就會大流鼻血的小男孩了。
修煉了十幾年的密宗歡喜禪法在對某個特別適宜的雙修對象時都會產生特別的反應,比如他在浴室里糊里糊涂的強暴了歐芷箐,再如他在路邊強行偷襲了阿臺古雅,所有的一切都因為這兩人是他極為需要的地陰之體。所以,他才會不顧一切的去得到她們兩個。
司馬天耀幾步就撲進了大廳,“我回來了!”但是回應他的只是一間空蕩蕩的大廳。四下里看了看,除了幾個工人在修剪草坪外,一個女孩子也沒有看到。他不死心的又跑到樓上,推開每一個房間,卻依然一個人也沒有。
即使歐氏姐妹,雪雅和阿臺古雅都去上學了,但是莫芊姿和柳葉兒也應該在家啊!這是怎么回事?煩躁的在屋里走了幾步,司馬天耀終于決定去學院看看。
他一直把車開進了校園,看到是他開的車,學院的門衛連問都不問就放他進去了。現在整個學院提起他,除了傻瓜外,幾乎沒有人不認識他。墮落社團的老大啊!況且從他手下離開的袁定海已經在墮落象牙堂嶄露頭角,所有人心里跟明鏡似的,他要是和黑社會沒有關系,至于這么囂張么?當然,所有人都只敢在心里想想罷了。
看看時間,還是上課的時候,他把車停在路邊,然后點了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剛剛吐出一口煙霧,迎面走過來一個熟人。
依然是那樣的嬌小玲瓏,不過她的臉色更加的蒼白,看上去更加的讓人心痛,似乎這段時間她受到了極大的折磨一般。不是別人,正是鳳衛中的妖精,龍瑤靜。
兩人恰恰走了個對面,一時都愣住了。半晌司馬天耀才彈掉了煙頭,緩緩道:“最近還好嗎?”畢竟人家那么坦誠的向他表達了愛意,雖然因為他父親的原因,自己不想讓她夾在中間難受,但是說龍瑤靜這種惹人生憐的美麗,他不動心那純粹是自己騙自己。
龍瑤靜茫然的點點頭,又搖搖頭,還沒說話,眼圈先紅了,嗓子有些哽咽道:“你是來找雪雅她們的吧!”
那種楚楚可憐的感覺差點讓司馬天耀脫口說出,我就是來找你的。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的沖動罷了,司馬天耀深知自己不是那種徹底絕情的人,如果他要了龍瑤靜,那么因為他們父女的關系,在面對龍元煥的時候,就可能無法痛下殺手。一旦那樣,別說自己不能幸免,包括自己現在的一切,都會他摧毀的連根毛都剩不下。
兩人只要撕破臉,那絕對是不死不休的結局。即使自己僥幸受傷逃走,那莫芊姿她們這些修煉者,背叛了龍元煥的悅兒五女。紫瞳,天狼等人,全部都會被龍元煥斬草除根。這個險他是絕對不是冒的。
看到司馬天耀默默的點點頭,龍瑤靜身子雖然晃了晃,但很快的抓住了路旁的一棵小樹,“哦,她們還沒下課呢,要不你先去墮落社團等她們一下好了!”
司馬天耀尷尬看看臉色愈發蒼白的龍瑤靜,“沒事的,我就在這里等一下好了!呃,你沒事吧?”
龍瑤靜勉強露出笑容,“我沒事!”說完,有些搖晃向前走去。司馬天耀搖搖頭,努力控制著不去看她。身后卻傳來噗通一聲,雖然在一瞬間告誡了自己多次,但他還是忍不住回頭看去。
果然,女孩已經一頭栽倒在地上,額頭恰好碰在路面上的一塊石子上,殷紅的血已經滲了出來。司馬天耀一個箭步跨了過去,輕輕的把女孩抱在懷里,看看四下,為了不引起必要的麻煩,還是上車的好。
把女孩兒平放在后座上躺下,伸手輕輕的掐了一下她的人中。沒多久,龍瑤靜便悠悠的醒了過來。他手忙腳亂的找東西想要按住她額頭上的傷口,但是他一個大男人還從來沒有帶絲巾的習慣。最后還是龍瑤靜無力的指指自己的口袋,他才伸手從她的衣兜里摸出一塊散發著幽香的絲巾按了上去。
狹小的車廂里一時非常安靜,龍瑤靜呆呆的看著這個自己第一次喜歡上,又第一次被拒絕的男人。隱隱約約的似乎自己遺忘了什么東西,自己和他中間似乎還有什么東西被她忘記了。
大顆大顆的淚水從她的俏臉上滑落,撲撲撻撻的落在司馬天耀的胸前。長嘆一聲,司馬天耀緩緩道:“公主殿下,我們是不可能的,你還是把我忘了吧!”雖然他說這話的時候還在暗罵她的身份,如果你不是公主,我怎么會讓你受這份罪!
龍瑤靜有些激動,想要掙扎的坐起來,但是司馬天耀單手輕輕一扣,“你還是躺著的好!心情越是激動,對你的身體損害越大!”司馬天耀心知她的身體哪里如此柔弱。之所以原本膚色蒼白,不過是修煉水屬性道法而已。但是她竟然在見到自己后猛然昏倒,可見女孩兒對自己的確是情根深重了。
“難道你真的對我沒有一點感覺嗎?”龍瑤靜猛的打開他按住他的手,激動的大叫起來。
司馬天耀張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他能怎么說!難道告訴她,因為你父親要復辟,所以我要和他對著干,而且一個月之后我就要去干掉他。自己上次問了她那么多,最后又以惑神印洗去她的記憶,原本以為拒絕了她,以后就沒有麻煩了,想不到這小丫頭心思還是系在自己的身上。
呆了半晌,司馬天耀緩緩道:“這點你很清楚,你是公主,我是個流氓頭子,你以為我們會有結果嗎?”既然明的不行,那他只好換種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