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霜撐傘往外走,不一會兒就回來了,一同來的還有個怒氣沖沖的背影,祁予安!
身上還套著大紅喜袍,渾身早已濕透了,嘴里卻大喊著:“盛錦初你這個賤人,我知道是你在背后搗亂,你簡直死有余辜!”
祁老太君聽著熟悉的聲音,眼皮跳了跳,趕忙朝著身邊嬤嬤看去,嬤嬤忐忑道:“好,好像是世子的聲音。”
“盛錦初,你給我滾出來!”
哐當!
錦初手中的茶盞沒握住,啪嗒掉落在地,惶恐不安地捂著心口:“這,他怎么來了?”
祁予安氣急敗壞地沖進來,手里還提著一把劍怒指錦初。
“安兒!”祁老太君見狀臉色一沉,趕忙斥責:“喝醉了酒像什么樣子,還不快給郡主賠罪。”
祁予安沒想到祁老太君也在這,又看著祖母一臉小心翼翼賠罪模樣,怒火更是不打一處來:“祖母,您怎么在這,是不是這賤人為難您了?可有受傷?”
“你閉嘴!”
“祖母,這賤人就該死,千刀萬剮活埋都不泄恨。”祁予安哼哼。
活埋兩個字鉆入錦初耳中,她眸光驟然劃過一抹恨意,轉瞬即逝,抬起頭惶恐不安地看向了祁予安。
“祁世子,我何曾得罪過你,為何要這樣污蔑我?”
祁予安道:“少在這假惺惺,要不是你告狀,嫣嫣又怎么會被抓起來,你和陸大人就是不干不凈,別以為有人幫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告訴你......啪!”
一巴掌打斷了祁予安的話。
祁老太君面露失望:“我看你才是鬼迷心竅,被趙嫣嫣給迷魂兒了,混賬東西,誰讓你敢在盛國公府大呼小叫的,還不快給郡主賠罪!”
“祖母你不知事情原委,你被她給騙了。”祁予安氣憤道。
“夠了!”
祁老太君勸不住祁予安,為了防止他繼續鬧起來,也只能冒雨將人帶走,臨了說了句:“他今日心情不佳喝醉了酒,改日必定來賠罪。”
說罷領著人匆匆離開。
飛霜嘆了口氣:“祁世子怎么一點腦子都沒有,這個節骨眼上還敢來咱們這大吵大鬧,生怕祁家不夠風光似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