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揮動血氣錘子的速度很快,快到只能看到錘子的殘影,但是每一錘的力度與節奏都控制得精準無比。
這里,不僅有混沌金光繚繞,還有星月日三種光芒綻放,相互輝映,形成了夢幻般的瑰麗場景。
這個過程中,沐慈音很緊張,一瞬不瞬地關注著圣甲在精煉中的變化,墓主的元神烙印亦是如此,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他心里都不由自主有些緊張。
同時,對于君無邪的精煉手法感到很震驚。
沒有任何的實踐操作,只是在腦海中演練,大半月的時間,首次精煉圣甲,居然能做到動作如此流暢,每個階段都是一氣呵成,無比純熟。
他不知道的是,君無邪這樣的人,對能量與節奏的掌控有多么的可怕。
君無邪的靈魂本來遠超當前的修為境界,并且有部分前世的記憶,對事物的認知,其深刻程度,思維方式,思想深度等等都不是他人所能及。
“到底是個什么變態啊?”
墓主的元神烙印驚嘆,遙想當年,他學習乾坤百煉法的時候,這禁忌精煉篇,他可是在腦海中參悟與演練了數年,才敢用靈級的乾坤石來嘗試,結果失敗了。
后來他又繼續研究與演練,再實踐,再失敗,反復很多次,整整上百年,才成功精煉出一件靈級的戰甲來。
那時候,他的境界多高,對力道的掌控應該比這個后世者更精準才是,精煉的還是靈級戰甲。
眼前這個青年,至尊圣境便精煉圣甲,從開始到現在,每一錘子下去,都恰好到處,近乎完美,看不出任何的瑕疵。
人比人真是要氣死人。
墓主感覺自己受到了暴擊。
他生前是非常自傲的人,可是萬古后今天,他發現自己在任何方面的驕傲都被這個后世者踩在地上,支離破碎。
精煉的過程持續時間很長,精神消耗巨大。
好在,君無邪的靈魂境界很高,這樣的消耗還能承受得住,于是他并未停下,一氣呵成,用了整整十余日,完成了精致品質的圣甲的精煉鍛造。
精煉完成的那一刻,璀璨的星輝在圣甲之上綻放出來。
圣甲上浮現出密密麻麻星辰,閃爍著,星輝映照在虛空之中,于空中投影出一片宛若星海般的畫面,美麗而震撼人的心靈。
“成功了!”
沐慈音垂落在腰間的素手不由自主地緊握著,眼里透著絲絲興奮,為他而感到驕傲。
她很清楚,要精煉鍛造這種防御效果變態的圣甲,難度必然是很高的,但是無邪在沒有任何實踐經驗的情況下,首次精煉便圓滿成功,這是多么了不得的事情。
“興奮什么,不過就是精煉出精致品質的圣甲而已。”
墓主的元神烙印語氣酸溜溜的。
沐慈音聽了不由一怔,這是明顯的嫉妒了,不由反擊道:“你嫉妒了是嗎?那么你當年精煉第一件圣甲時用了多長時間,是否一次性成功了?”
墓主的元神烙印聽了,面部肌肉與嘴角一起抽搐。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頓時尷尬了,都沒臉開口提及當年。
他當年首次精煉都只是靈級戰甲,結果還失敗了,并且失敗了十幾次才成功。
“當年的舊事不提也罷,說出來怕打擊了你們的自信。”
墓主雖然心里受到了暴擊,但是嘴上卻不愿意承認,看著沐慈音那挑釁的眼神,選擇了強行挽尊。
“慈音師尊不必理會他,這位墓主當年境界很高,學習速度肯定很快,我怎能與他比。
他當年精煉乾坤甲的時候,一錘子下去,必然是星月日齊輝,異象紛呈,相比之下,我就遜色了,只有星輝,這就是差距。”
君無邪當然也看出了墓主在嫉妒,那話語太酸了,便知道他當年精煉的時候肯定不順利,說不定爆甲了。
聽到他這樣說,沐慈音怔了怔,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無邪怎么會這樣妄自菲薄?
他不是自大的人,但也不是妄自菲薄的人,謙遜也不至于把自己說的這么不堪。
她正想說話,就看到墓主的元神烙印整張臉迅速變青,然后又從青便黑,面部抖動個不停,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似的。
“胡說八道,你才星月日之光齊輝!”
墓主的元神烙印氣得夠嗆,這小子居然說他一錘子下去星月日齊輝!
要知道,禁忌精煉是從精致品質開始,星曜日三種寶石,需要逐步錘煉,并非一錘子將三種寶石一起錘煉,根本不存在一錘子下去星月日三種光芒同時出現。
但是,這個后世者真的說中了。
他當年首次精煉乾坤戰甲的時候,第一錘下去,真的是星月日齊輝。
因為爆甲了,力度掌控不夠絕對精準,一錘子下去,使得乾坤戰甲內的星之力暴動,直接將戰甲給爆掉了,令戰甲之中星月日三種能量瞬間暴泄而出。
“是是是,墓主說的都是對的。”
君無邪看他那模樣就知道被自己給說中了,卻又不承認,強行撐著面子,也就不再跟他廢話。
但是他這樣的回答,更是將墓主的元神烙印給氣得渾身發抖。
墓主生前是武癡,武道天賦極高,同代之中難逢抗手,在那個時代是驚艷星空的人之一。
在他引以為傲的武道天賦上,他被君無邪摁在地上摩擦,他并沒有嫉妒,只是驚嘆,并且感到興奮。
后來他發現,自己居然在方方面面都遠遠不及這個后世者,這種打擊令他真的嫉妒了,心里不平衡,才會下意識的說出那些酸話。
現在牛皮吹出來,無法收場了,并且這兩個后世者明顯是不信的,更是令他心中不爽,備受打擊,還尷尬無比,只覺得老臉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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