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華晨那認真勁,覺得自己可能有點過火了,擺擺手,沒說話。
"了解一個人真的是這世界上最難的事,但是想讓一個人了解你是比前者還難的事。"華晨帶著憂郁的神情說。
"可是...可是你說的這個是病句哎。"我忍不住還是指出了華晨的語病。
"你...哎,算了,不說了。"
華晨看起來確實很累的樣子,在臨時的小床上躺一夜一定累壞了,白天他睡的很香。
第二夜我就沒有再同意讓他睡小床了。
他也沒有說讓我繼續留下來,但是我竟然也沒有提出來要回家。
和華晨呆在一起的時間總是嘩嘩地就過去了。
我很喜歡和他在這病房里互相開玩笑或者說一兩句前不搭后語的話,我覺得日子變得有滋味,因為有一個人和你說話而變得有滋味。
可見我之前是有多寂寞啊!
第三天華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能走出病房去"放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