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半天，只覺得別扭，至于美不美，真是不好說啊。

"為什么整容？以前那張臉好歹獨一無二是你自己的。"

"上帝不待見我，給我的臉不好看，難道還不準我后天自己努力啊？現在就流行這樣的臉。我還是很滿意的，也不枉費我悶在屋子里這么久。"

"來，你笑一個給我看。"我對黃慧說。

黃慧擠了個笑容出來。

比哭還難看。

我搖搖頭。

"我是來應聘的。"黃慧說，"你看我現在這樣的小臉，扮扮清純大學生什么的應該沒問題吧？"

"算了吧，一臉的風塵勁，就別清純了。你現在連笑都笑不出來我招你來干什么？我這里可就是賣笑的！"

"現在不是還沒完全好嗎？我跟你說，你如果不招我絕對是你的損失，我對這一行輕車熟路了，你說你懂什么？什么樣的人跟前要說什么話你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吧？你招了我，我還可以給你做做軍師呢！"

這小樣說的也有道理哦。

"你不會又是臥底吧！"

"呸啊，我要是早知道他們倆就是一家子，我怎么著也不會答應做什么臥底這種事的，我現在已經不跟余生了，那個妻管嚴，他老婆一發話，他就把我打發了。所以我整容再出山，也就是你，我才告訴你我是黃慧，我現在改名了，叫黃鶯。我就準備在你這里吊個凱子，從此下半生就不愁了。"

"拿下半身換下半生的幸福這種事，是根本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