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下午有悠閑期,雷貝殼打聲招呼就走人,搭車抵達金太陽大廈。這是一棟二十八層的高樓,英麗和盈利住在二十三層,與贏家律師事務所一樣。看起來,英大律師很喜歡二十三這個數字。
之前約好,雷貝殼直接乘電梯上到二十三層,按響二三零三室的門鈴。
片響門開,一個家居著裝的麗人出現在眼前。粉紅的純棉小背心搭配六分ku,還帶著卡哇伊的圖案,顯得清新靚麗。衣服不暴lu,但小巧的式樣遮掩不住成熟女人隨處皆生的魅huo。
yu遮還lu很吸引人,但對于天生麗人,就算完全包住,同樣能讓人產生無盡的想象。眼前的美人就是如此。濕漉漉的頭發顯示剛沐浴完畢,luolu在外的白皙手臂和光潔脖頸因此透著紅嫩,散發著清香。這樣純天然的極品,正是男人在家中最想擁有的。
看著俏麗的面容,真讓人難以分辨眼前的到底是姐姐還是妹妹,同一般的烏黑長發,清洗之后更顯亮澤。白皙的瘦臉和尖尖的下巴構成讓女人嫉妒yu死的絕佳臉型,再搭配上精致的五官,讓男人不敢褻玩焉的冷yànyu容呈現眼前。
雷貝殼即便知道約好等待的人是妹妹英莉,仍不免試探著地招呼道:“你好,英法官?”
英莉伸手示意道:“貝殼兄,請進。”跟著抱怨道:“我是英律師,莉莉又說沒空,我便提前回來了。”
雷貝殼走進屋里,道:“沒什么,你多跑一趟,或許更能引動做壞事的家伙。”說著習慣性地掃視一遍屋內,記住身處的環境和周圍的物品,以保證有任何事情發生都能做出最佳應對。
今天的記憶比以往來得都快和輕松。客廳顯然剛打掃過,除chā瓶的鮮huā和整齊摞在一起的雜志,幾乎沒有值得注意的東西。唯一的例外算是沙發邊上的公文包。記憶中每次見到英麗都背著,不對!
雷貝殼心中微動,轉而欣賞地瞧了瞧英莉,沒有任何表示。
英莉被這種目不斜視看得心里發máo,以為哪里zou光,趕緊低頭檢查。這套衣服雖是居家所穿,但毫不暴lu,根本沒有zou光啊。再抬頭看到雷貝殼笑謔的表情,頓時醒悟,莞爾一笑,道:“怎么看出來的?”
雷貝殼不答反問道:“你覺得呢?”
英莉道:“應該沒有破綻啊,我姐在家也這么穿,連老爸有時候都能把我們搞錯。”
雷貝殼無語,道:“那是你們故意打扮和行為都往一起湊。”
英莉好奇地問道:“你是怎么看出破綻的?”
雷貝殼道:“我跟英麗總共沒見過幾次面,根本不熟悉,怎么可能辨別出你們細微之處的異同。按你說的,這種狀態下你們幾乎沒有差別,我當然也分辨不出。問題在于你們的職業不一樣。”
英莉更疑huo地道:“衣服都收在臥室,鞋子也在鞋柜里,你又沒去看,其他沒什么東西啊。”這些是最明顯的差別,一個法官和一個律師,衣服不一樣,對應搭配的鞋也不一樣。英麗愛穿長高跟,英莉想穿沒法穿,總不能法官去開庭,腳踩十二寸高跟上,太不搭調,更不嚴肅。
雷貝殼見美人沒有醒悟,度步來到沙發前,點點公文包,道:“就因這個。”
英莉過來拿起包,翻來覆去地看了兩遍,道:“沒什么異樣啊,這是跟我姐一起買的,難道她的有地方壞了?”
雷貝殼心中佩服這對姐妹,真是唯恐天下不luàn,什么都一定要買一樣的。若非從事了不同的職業,真會讓身邊的人沒法過。而且她們的職業就算看著不同,實際上仍大同小異——全是法律行業,只不過一個主審,一個辯護。無奈搖搖頭,去除感嘆,道:“她的沒有壞,你的也好好的,問題在于新舊。”
英莉莫名其妙地瞪大眼仔細檢查一番,道:“有嗎?”
雷貝殼笑道:“你天天背著這個,所以看不出來。”又解釋道:“別忘了你們的職業區別,雖然同是天天拿公文包,但是你大部分時間坐辦公室,較少拿著公文包辦事。你姐就不一樣,律師絕不會像法官一樣整天坐辦公室就能搞定案子。她不僅天天提著包跑,有時還得去又臟又差的地方。這樣兩種情形,同時買的包狀態能一樣嗎!”
英莉不由點頭,認同此道理,跟著佩服地道:“真是高人啊,”轉而又道:“不,是神人,觀察力也太強了。”
雷貝殼淡淡笑笑,謙虛地道:“過獎過獎,不算神,有點高,算是專業人士。”
英莉好奇地問道:“什么專業?”又自語道:“你這本事不干警察真可惜,那些笨蛋要有你這樣的觀察力,也不用每年囤積那么多破不了的案子。”
雷貝殼避而不回前面的問題,而是道:“別小看警察,或許他們的觀察力不夠,但有技術設備啊。現在的監控和錄像無處不在,一次沒發現多觀察就行。而且還有犯罪實驗室的支援,那里面的人才真是技術警察。”
聽著雷貝殼這樣說警察的好,同是執法部門的英莉心中感覺稍好,但想及眼前的人所干過的事,又興致全無,道:“真正的犯罪實驗室,全國也沒幾個。不說這了,講講怎么對付算計我姐的hun蛋吧,需要我配合嗎。”
雷貝殼道:“不用,我先去看看停車位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