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問題你都不應該問我,他不是我的人啦。我跟你們說,那個人有主的,是我從別人手里挖過來的,你們要借人,有膽就去問他的主人啦!兇不死你們!”
小姑娘們七嘴八舌的叫嚷:“不要賣關子,快點說是誰!”“誰能比你還兇!”“就是嘛就是嘛!”
容卿卿撇撇嘴巴,矜持的一揚頭:“說了你們還不信,那個人啊——是段寒之!”
小姑娘們一下子就張大嘴巴靜下來了。
對于她們這些富家千金名門淑媛來說,鑼碌哪棠鍤強膳碌模峽了嗄碌睦褚搶鮮k強膳碌模秈薏3疑窬實募易騫蟾救艘彩強膳碌摹撬姓廡┛志寮釉諞黃穡濟揮辛礁隹啥竦摹15癱〉摹1涮哪腥爍譴吹難沽Υ蟆
一個是關家現任掌門人關烽,一個是國際名導段寒之。
這兩人的名字經常被她們那扎著小圓發髻、神情嚴肅刻板、套在黑色無趣裙子里的禮儀老師提起,并且總是當做淑女應該模仿的典范。他們仿佛無機質玻璃一樣透明含蓄的微笑,他們衣襟上芬芳典雅成熟韻致的香水,他們走路時優雅沉穩又氣場強大的步伐,他們可以在幾國語中自由切換的純熟談吐——甚至他們不知道經受過多少次痛苦的洗禮和磨礪,就仿佛白紙一樣蒼白透明、全無血色的皮膚。
她們都曾經在禮儀老師的指導下痛苦難當,但是她們又都忍不住,偷偷模仿過段寒之抽煙時性感的姿態,和夾著男士薄荷煙的細長的手指。
——如果這兩個該死的精致模板繼續昂貴和完美下去,那也就罷了,最多在這些花季少女的心里留下有關于禮儀課程的陰影。
然而問題是,當這些女孩子瞞著奶娘和老師,偷偷跑去風月場所見識喝酒的時候,她們清清楚楚的看見了在老師們口中無比成功無比完美的關烽和段寒之二人,以一種糜爛墮落、撩人無比的姿態混跡在一幫俊男美女之中,互相假惺惺的撩撥著對方,你完全分不清他們兩人的笑容哪一個更賤,哪一個更想讓人用臭雞蛋和爛西紅柿砸到他臉上。
太賤了——這是這些深受荼毒的小姑娘們的一致感受。
——但是這該死的男人們,也太性感太誘惑了!
衛鴻不知道自己在這些小姑娘心目中的形象已經由一個讓人垂涎萬丈的大帥哥變成了“那個該死的可怕的段寒之的所有物”。他只是奇怪,那些小姑娘們臨走時看他的眼神為什么那樣悲傷,那樣遺憾,那樣凄然。
衛鴻一回頭,容卿卿眉飛色舞的走過來:“我為我即將上映的電視連續劇爭取到了第一批觀眾。”
“……她們?”衛鴻困惑的問。
容卿卿意味深長的拍著衛鴻的肩,眼中精光直射:“衛鴻啊~~”
“啊?是!”
“下一集可能需要你多露一點,打個赤膊,穿個短褲什么的,必要的時候真空上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喲~~!”
衛鴻被她唬得一愣一愣,而容卿卿則仰天長笑,蕩漾而得意的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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