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錫恩.卡波說著,就朝著現場的那些個貴族們和大臣們看了過去。
這些個貴族和大臣們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而維托一臉諂媚的點頭,隨即對著錫恩.卡波說道:“陛下,那我明白了...”
錫恩.卡波說著,就對著維托說道:“維托,你去給阿鐵做好后備的工作...以及軍隊的補給...這個事情,你是可以做到的吧...”
維托帶著一絲諂媚,隨后一臉笑容,一個勁的點頭,隨即說道:“能做到...回稟陛下,我一定能夠做到的...”
隨著錫恩.卡波命令如同插了翅膀一樣飛出去之后,整個不列顛帝國都在屏息等待。
他們想要看看,這場鬧劇最后局面會是怎么樣結束的...
這邊的消息,不僅僅是傳到了不列顛帝國之中那些百姓們的耳朵之中,更是傳到了霜狼堡和海崖領之中。
霜狼堡的瞭望塔上,寒風如刀,刮得霍頓沃爾夫岡公爵的毛皮斗篷迎風亂飄。
他粗糲的手掌按在冰冷的石欄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幽綠的眼瞳死死盯著南方,那是阿鐵軍隊前來的方向。
身后,霍頓.沃爾夫岡的的一個親信將軍埃里克捧著一份剛送來的斥候報告。
聲音裹在風里,帶著幾分刻意壓低的凝重:“公爵大人,錫恩.卡頓那傀儡真讓阿鐵帶兵來了,兩千人,還拉著他們光照會最新的火炮,說是聯盟城最新的家伙什。他們說是比之前,那個坦格利安.布狄卡的裝備還要厲害上許多。”
霍頓.沃爾夫岡猛地轉過身,一巴掌拍在瞭望塔的木桌上,力道之大讓桌上的銅制望遠鏡都震得跳了跳。
“兩千人?火炮?”
他嗤笑出聲,臉上縱橫的傷疤因這嘲諷的表情而愈發猙獰:
“埃里克,你跟了我二十年,什么時候見北境的狼怕過拿花哨玩意兒的軟蛋?三百年來,我們遇到的敵人,哪怕是軍隊比這多三倍,還不是被我們的祖先用狼牙棒敲碎了腦袋,凍成了雪原上的冰雕?”
埃里克低頭應道:“屬下自然知道公爵大人的厲害,只是那阿鐵...王都那邊傳回來的消息,說他能單手捏碎人的喉嚨,力氣大得邪門。還有那些各種光照會的新式武器,射程比咱們的長弓遠,射速也快...”
“力氣大?射程遠?他們坦格利安.布狄卡,不是之前就是自詡用了最為先進的武器嘛。他們也不是曾經試圖勸降我們...結果,我們不搭理她們?你看看她們做啥了嗎?放心吧...那些武器再厲害,又能如何?”
“若是真的厲害,他們就來攻打我們了!你們說,是不是...”
一行人聽著紛紛點頭,也不敢再說什么了。
霍頓.沃爾夫岡猛打斷他,一把抓過埃里克手里的報告,看都沒看就揉成一團扔到雪地里!
“鐵做的身子難不成還不怕凍?咱們的私兵,哪個不是在雪地里裸奔過、在冰水里泡過的硬骨頭?等他們來了,我就讓他們嘗嘗,北境的寒風怎么凍住那些鐵管子,咱們的斧頭怎么劈碎那鐵疙瘩的腦袋!”
說話間,又一名斥候跌跌撞撞地跑上瞭望塔,皮靴上沾著的雪粒在臺階上融成黑水。
“公...公爵大人!阿鐵的軍隊已經是出發了黑石山,離霜狼堡并不是太遠了!他們走得極快,根據斥候說的馬車拉著的鐵箱子看著沉得很,還有幾門火炮裹著帆布,看著就不是好惹的...”
霍頓.沃爾夫岡瞇起眼,朝著不列顛地帝國的方向...
他卻突然笑了,拍了拍斥候的肩膀,那力道讓斥候踉蹌著差點摔倒:“慌什么?來了正好!去,傳令下去,讓所有封臣把私兵都帶到前廣場集合!我要讓他們看看,咱們霜狼堡的狼,不是隨便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招惹的!”
半個時辰后,霜狼堡前的廣場上,積雪被三千多雙皮靴踩得稀爛,泥濘里混雜著干草和馬糞。私兵們列成歪歪扭扭的方陣,大多穿著厚重的毛皮甲,手里握著銹跡斑斑的長劍、斧頭,或是削尖的長矛。
少數精銳扛著北境特有的長弓,弓身是冰原橡木做的,拉力極大,能射穿普通的皮甲。
霍頓.沃爾夫岡站在高臺上,手里揮舞著一面殘破的狼旗,旗面上的狼頭早已褪色,卻依舊透著一股兇悍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