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七萬塊都要拿走?”蔣以禾尖叫道。
“江指揮長給的,我豈有不收的道理?”江耀笑了笑,反問道。
蔣以禾快要慪死了,她快要喘不上氣了,江耀這一下子就拿走了家里近一半的存款!
“讓他拿走。”江連舟開口發話,蔣以禾也只能閉上了嘴。
陸風還有兩個來幫忙的江耀的朋友,已經把搬到樓下的家具差不多都裝好車了,他們特意開了兩部卡車來裝東西。
廳里一清空,家里幾乎就空了。
蔣以禾欲哭無淚地看著周圍。
嫁到江家這么多年,她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家徒四壁。
尤其是那些擺件,比如花瓶木雕之類的,雖說只是近代的值不了太多錢,但也算得上是古董,留著以后肯定有很大升值空間的!
“那些都是江耀母親帶來的陪嫁,江耀要分家,理所應當還給他。”江連舟看出蔣以禾的心疼,低聲安撫道。
江連舟這人就是好面子,蔣以禾要好好跟他過下去,也只有忍著。
她眼睜睜看著陸風將最后兩只清代的花瓶一手一個抱了出去,身上力氣好似一下被抽空,無力地坐在了一旁椅子上。
江耀朝周圍仔細看了一圈,確定沒有遺漏下的貴重物品,轉身就往外走。
“你走了?”江連舟不由自主地跟在他身后走了兩步,低聲問。
“嗯。”江耀冷冰冰地回道:“過兩天我會通知你們回門宴的日期,到時還請江指揮長賞臉。”
江耀已經很久都沒叫過江連舟一聲爸,他這都要走了,下一次回來也不知道是猴年馬月,還是沒叫他。
“好。”江連舟強忍著情緒,低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