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許成對許長夏有十多年的養育之恩,許長夏能下定決心離開,已經很不容易了。
“好。”他沒再多說什么,隨即發動車子,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看著車窗外沿路的風景越來越陌生,許長夏心里卻莫名有一種解脫了的輕快感。
或許是因為上輩子,許成對許路原欺負她的事情也從未有過什么表示。此時回想起來,許長夏才恍然大悟,許成應該一直都是在裝聾作啞。
既然如此,她也不必有那么重的負罪感。
“公安局那邊的逮捕令已經下了。”
經過一處公安局時,江耀忽然想起了許路原,他覺得自己應該把許路原的結局,告訴許長夏一聲。
“過兩天,許路原就會被直接押送進監獄。”
許長夏不知道江耀是怎么做到的,她甚至沒有去過公安局,許路原就被判了刑。
“他是因為偷竊罪和詐騙罪被抓。”江耀回頭看了眼許長夏,看出了她眼底的困惑,淡淡解釋道。
昨天晚上,江耀深思熟慮了一整晚。
就算他可以用流氓罪的罪名把許路原送進去,可到時候,人人都會知道許路原和許長夏的事情。
人可畏,即便到時候他們勝訴了,也一定會有對許長夏不好的論。
他不想去賭,也不敢去賭,那些話會對許長夏造成多大的二次傷害!
所以,他想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電視機廠廠長已經抓回來了,供出了許路原的名字,這是詐騙罪。”
“其二,三天前的傍晚,許路原翻墻進別人家偷竊財物,你三舅是直接證人,小林媽是第二目擊證人,那半塊玉佩,是物證。這是盜竊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