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您說少爺能醒過來嗎?”何嫂紅著眼睛回頭問她。
“能!一定能!”許長夏毫不猶豫地回道。
只要y國埋地雷這事兒有了眉目,江耀就能回來了。
她就在這兒,守著這個家,等著他。
......
許長夏第二天醒過來時,何嫂已經將她的校服疊好放在了外間。
她昨晚又做了一夜噩夢,精神有些不太好。
夢里,是上輩子她最后幾年照顧阿蘇的一些片段。
也許是因為江耀腿上受了重傷,刺激到了她潛意識里一些沉痛的回憶。
她看著鏡子里自己眼下的黑眼圈,深吸了幾口氣調整好呼吸,用涼水洗了把臉。
洗漱穿戴好,收拾好書包去餐廳時,陳硯川已經坐在餐椅上,一邊看著文件一邊在喝咖啡。
許長夏朝他的杯子看了眼,好像喝的是濃縮。
陳硯川在國外生活了近十年,生活習慣都偏向西化。
“舅舅,早上好。”她朝陳硯川招呼了聲。
她昨晚看書看到十一點,陳硯川還沒回來,這才六點半,他就已經起來了。
“早。”陳硯川頭也不抬地回道,眼睛仍舊是盯著手中的文件。
“今天豆漿是黑豆加黃豆磨的。”何嫂將豆漿倒好了遞到了許長夏面前,道:“這豆子是北邊拿來的,可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