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內,白若琳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是他們威脅我帶他們來的。”白若琳小心翼翼地說著,不敢抬頭看眼前的人。
“他們威脅你,你就帶人來找我的麻煩?”
清冷的男聲音帶著幾分強大的壓迫感,讓白若琳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口水。
“先生,我只是……”
砰——
白若琳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只皮鞋給踹了出去,后背重重的砸在了身后的茶幾上,玻璃茶幾碎了一地。
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白衣,饒是如此,白若琳連一聲都不敢吭。
“我知道他們不是先生的對手,所以才敢帶著他們來找您。”白若琳咬牙忍痛說道。
“我的位置一旦暴露,無極殿的人就會聞著味兒找來,這一點你不會不知道吧?”
男人的聲音更冷了,此時他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蠢貨。
“你的時間不多了,好自為之吧!”
說完這話,男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偌大的別墅當中涌出了幾十號人跟上了他的步伐,外面很快便響起了汽車的聲音。
白若琳這才從一片狼藉當中爬了起來,眼中多了一抹猩紅。
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痛,但更疼的,是心!
她為這男人做了這么多的事情,而在他的眼里,自己從始至終,不過一個工具罷了。
或許天圖說得不錯,人還是應該將權利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可如果對方是一個無敵的存在呢?那權利……還有什么用處?
……
大夏,南疆。
一大早唐天三人便上了路平山的小破車,一路朝著城外去了。
此時天還沒完全亮起,周圍漆黑一片,連個鬼影子都看不見。
陳映雪在唐天的懷中不斷地打著呵欠,唐天心疼地將她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再睡會兒吧,到了我喊你。”
陳映雪也沒客氣,閉上眼接著睡了起來。
這山間小道上,車子也平穩不了。
“唐天兄弟,一會兒的路可不好走,弟妹可以嗎?”
“沒事兒,我可以背著她。”
此話一出,路平山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幾下,這大清早的被塞了一嘴的狗糧,早知道就不問這樣的問題了。
唐天掃了一眼前面的人,屬實是有些好奇。
路平山跟無極殿殿主……到底是什么關系?
“我前兩天在京都見到上次你讓我治好的那個朋友了。”
當著陳映雪的面,唐天也沒有避諱,直接開口說道,隨后便通過后視鏡觀察起了路平山的反應。
路平山看著平平無奇,但是他并不覺得這家伙是個簡單的人物。
若只是個簡單人物,怎么能跟無極殿殿主認識?即便是他壓根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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