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這扯了半天,貌似這四個人之間還有關系,不對,是五個人,亮子家的存義也牽扯了進去。”
“你要這么說,也不對,我聽他們提到了初雪。”
“那跟人家初雪有什么關系,人家可沒摻合他們這破事。”
“你怎么知道她沒摻合,現在可不是拍馬屁的時候。”
“死瘸子,你胡說什么,我拍誰馬屁了?”
“還能有誰,初雪唄。”
“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能,你給我吐一個看看。”
“滾犢子。”
“那你倒是說說,你怎么知道這里面沒有初雪事的?”
“初雪到亮子家找過存義,我們看著她直接回了家的,根本就沒往南邊林子去。”
“那要是她提前就去過了呢?”
“不可能,你別忘記南邊林子前些天堆了不少紅土過去,要是去過那邊,腳上能不沾上,人家鞋子干干凈凈的。”
這時有人附和道:“對對對,我也想起來了,初雪那丫頭穿了一雙白球鞋,我還盯著看了好一會呢,當時還想著這白的得多不耐臟。”
沒一會就聽到辦公室的門打開了,村長沖著外面喊了一聲:“哪個腿快,去喊一聲初雪。”
有人舉起胳膊:“我,我,我,我去。”
只是那人剛轉身,便聽到不遠處傳來了初雪的聲音:“不用去了,我在這。”
柳母轉身看到她:“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初雪舉了舉手上的手電筒:“看你一直沒回去,我就想著過來接接你。”
之前舉手的那人沖著村委會大聲喊道:“村長,初雪在這。”
“讓她進來。”
初雪拍拍她媽的手:“手電筒你拿著,我進去一下。”
臉上沒半分心虛,畢竟他們是真想害人,就算柳建東和丁素蓉看到自己又如何,誰會相信他們?
圍著的人群自覺給她讓出一條路。
只是大家不由全看向了初雪的腳,確實,她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球鞋,那鞋干凈的很,半點紅土沒沾。
這年月,村里人基本都是穿家里女人納鞋底、打袼褙、自己做的土布鞋,可不是誰都能擁有一雙膠底球鞋的,自是不會想到初雪會有兩雙一樣樣的白球鞋。
所以當柳建東和外面人說的一樣,說看到初雪去南邊林子了,白球鞋上一定沾了紅土時,支書這才讓村長出來喊人,畢竟真要是穿著白球鞋過去走一遭,怕是不光鞋底,就是鞋面也免不了沾上紅土。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