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建東自然不愿意打什么勞什子的借條:“咱倆馬上就是一家人,這欠條就不打了吧?”
“柳建東,你昨天怎么跟我說的,你想賴賬?”
“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意思就好,想從我手上把錢拿走,這欠條就必須得打。”
“行行行,我打欠條還不行。”
不就是一張欠條,反正家里沒錢,至于什么能還,那可就不好說了。
另一邊槐花村程癩子家現在也吵翻了天:“媽,你說的輕松,這可不是一毛五,也不是一塊五,是一百五十塊,要真出了這錢,那家里其他人怎么過活?”
“我剛才不是說了,老二是入贅到柳家,這一百五十塊錢就當是你們全了這兄弟情,以后家里的東西都是你們的,跟老二沒了關系。”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又想反悔。”
程癩子媽咬牙道:“對,我是我說的。”
就聽程癩子大嫂推了丈夫一把:“去把村干部們找來,既然咱媽這么說,那今天便把這家分清楚,省得以后說不清。”
程癩子他大哥嘆了一口氣:“知道了,我這就去。”
槐花村的干部昨天就猜到今天不會太平,所以很快便過來了,在他們的見證下,程癩子拿到了一百五十塊,還拿了自己平時用的被褥和衣服出來,以后跟這個家將再無瓜葛。
程癩子媽看小兒子提著東西站在院里,直接紅了眼:“老二,以后好好過日子,別再混日子了,媽也只能幫你到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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