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書那是半點沒給彭愛蘭留面子。
這秋收的號角已經吹響,一天天事多的忙不過來,對于她這種總是拉后腿的,能有好臉才算。
彭愛蘭沒想到她這都快上綱上線了,支書還想幫著把事壓下來,那怎么行:“支書,你這心也偏的太過了。”
支書懶得跟她一個婦道人家扯皮:“那你叫你家男人也去打一頭狼,到時候狼肉算村里的,狼皮我也定當找人給你硝制好,竤家里。”
彭愛蘭氣的臉紅脖子粗的:“支書,你這不是為難人,明知道我家全文沒那個本事,還這么說,你這是想要他去送死?”
支書的臉直接沉了下來:“既然你都說了打狼是送死,還來別人家鬧,你的臉呢?”
說完,看向了人群后身子剛轉到一半的柳全文:“全文啊,你媳婦這么鬧騰是你的意思,還是她的意思?”
一句話,把大家的注意力全都扯到了正準備溜走的柳全文身上。
一時間,搞的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可支書都點名了,他只得硬著頭皮轉過身:“別聽那婆娘瞎咧咧,我這不是正準備找趁手的東西收拾她。”
他這話剛落,支書家的小孫子柳智力便眼疾手快的把手里的棍子遞了過去:“全文伯,拿我這棍子,可好使了。”
當著大家伙的面,柳全文不得不接過棍子,在手上掂了掂,訕訕道:“確實稱手。”
只是他還沒動手,彭愛蘭就炸了:“柳全文,你個挨千刀的,你要干什么?”
柳全文現在已經被架在了火上,他要不表示一下,豈不是讓大家覺得他不由衷,要自打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