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跟過來的村民都在小心議論:“人家山梁,哦,不,現在該叫長勝了,人家長勝說的也沒錯,要不是柳五叔他們夫妻先喪良心的調包了人家,哪會有現在這事。”
“可不,他們那個親兄弟現在可是在海市生活,之前可沒少聽那些知青說海市有多繁華,要不是他們調包了孩子,人家長勝怕是廠子里的工人,不用風吹日曬,吃糠咽菜。”
“你說他們那兄弟會回來認親嗎?”
“這哪知道呀,在大城市住慣了,怎么可能想回這農村來。”
“怕是不會回來,山梁,不,你看我這記性,那個長勝,對長勝,今年得有四十多了吧?”
“他跟我家拴子一年出生,今年四十一了。”
“那孩子們指定也都有工作,就算那邊不認了,那根也算是扎下了,更何況人家從小在那邊長大,人脈都在那邊,指定不會想著回來。”
“說的也是,柳家這算是雞飛蛋打嘍,要是人在京市還好說,但人在海市,就不好說了。”
“確實也是,那么遠,只要他不露面,就是想找都不知道去哪找。”
正在大家竊竊私語的時候,柳山嶺一下子跪了下去:“二哥,不管你是不是柳家人,在我心里你永遠是我二哥,就當弟弟我求你了,看在這么多年朝夕相處的份上,放過他們吧?”
肖長勝在他跪下的那一刻,直接就蹦到了大門一側:“你可比老大精明,這是想用道、道、道,哦,對了,道德綁架我?
可人不是我抓走的,不是我要跟他們算賬,而是我的親生父母想跟他們討個公道,你們找錯人了。”
柳建東有些看不下去了:“二叔,你真的要這么絕情?”
肖長勝聽到他的話,直接沉了臉:“絕情,還想讓我舊事重提嗎?你們怎么算計我的,怎么算計初雪的,我絕情,你們做了多少虧心事,你們自己心里不清楚嗎?”
一句話,讓柳建東白了臉,結巴道:“一碼,歸,一碼,這不能混為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