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本來想撒謊的,可看到二姐看她那冰冷的眼神:“我是氣你不待見我,才會口不擇,又不是故意的。”
肖父看小閨女那一臉心虛樣,就知道指定是她惹了事:“說吧,你又說了什么?”
春曉支支吾吾說不下去。
初雪卻冷聲道:“你倒是說呀,不是說祝我結婚就離婚嗎,我沒有你這樣惡毒的妹妹。”
說完,打開灶頭的瓦罐,從里面打了水出來:“爸媽,我累了,先回屋了。”
等初雪一走,肖父便冷眼瞪向了小閨女:“那是你二姐,你是失心瘋了,怎么能說那樣的話?”
春曉可能也覺得自己說的太過了,低著頭不說話。
肖父上前把人扯了起來:“你給我說說,你二姐有哪點對不起你了,要不是你二姐,我們根本過不上現在的生活,你究竟有什么不滿的?”
春曉哪敢說有什么不滿,她真要說了,今天這頓打指定跑不了。
她也知道,要不是二姐的潑辣,自家這一房脫離不了老宅的掌控,老宅接二連三的出了那么多事,自己怕是學也上不成,更別說如今還被親爺爺認回了城。
可不管是在村里還是來城里,只要有二姐在,他們永遠看不到自己。
想到媽肚子懷里的寶寶,很可能是個兒子,畢竟媽常說跟懷他們姐幾個的感覺不一樣,如果是弟弟的話,那自己豈不是更得低到塵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