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可不管他們怎么想,反正一口咬死了,他們把狗餓瘦了不說,丟了狗還一直沒人找,她很生氣。
支書聽到這話:“原來是這么回事,你放心,我這就讓人帶話給他們。”
說完這些,初雪才說起正事:“支書爺,我明天下午坐車回去,有什么要捎的沒有?”
支書爺一聽她要回來,眉開眼笑道:“不用,不用,你人能回來就好,對了你爸媽和春曉呢,他們一起回來嗎?”
“我媽現在懷著孕不方便,我”
她話還沒說完,就聽支書道:“對對對,看我一激動把這事給忘了,這天還下著雪,路上也不安全,讓她好生養胎,等天暖和些了回村走走。”
想到這貴巴巴的電話費,支書緊接著說道:“有什么話等你回來再說,我這就找人給糧站那邊傳話,先掛了,你們回來路上注意安全。”
掛了電話,初雪拍了一下自己腦門,付了錢就往家里趕。
一進屋看到自家爸正在掃蓋在煤球苫布上的雪:“爸,有個事跟你說下。”
肖父一邊掃雪一邊問:“什么事?”
初雪走近了幾步:“智媛后天結婚。”
肖父聽到這話,停下了手上的活:“智媛要結婚,之前怎么沒聽說,嫁的哪的小伙?”
初雪接過他手上的笤帚:“是鎮上郵電所的郵遞員。”
“那還不錯,有正經工作,她嫁過去也省的在土里刨食,你支書爺對咱們家有恩,明天帶上春曉咱們一起回去,你媽懷著孕不易勞累就算了,有杜鵑陪著咱們也放心。”
兩人正說著話,就聽到了肖母的聲音:“你們在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