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曉這幾天一直在討好家里人,原因是她不想在公社上初中,想去縣里讀,理由是縣里的老師比公社的老師教的好,柳父柳母自然不愿意。
畢竟去縣里上學還得掏住宿費和伙食費,明明能省,為什么非得多出這筆開銷?
再說現在又不能考大學,在哪上學不是上,為啥要去浪費那個錢。
初雪倒是知道再有幾年就要恢復高考,可這話她也不能說,而且初中在公社上也沒什么不好的,將來考去縣里上高中就好,就算公社的師資力量比不上縣里,這不是還有她在?
所以她也不太贊成春曉去縣里上初中。
柳母和春曉一離開,父女二人便開干了,兩人一起把菜清洗出來,之后柳父負責切,初雪負責把切好的菜曬到用煤灰打的房頂上,配合很是默契。
等初雪最后一次從屋頂下來后:“爹,我明天考完要去我姐那一趟,自留地里的黃瓜、甜瓜都給她留一些。”
柳父正在清洗刀和菜板:“本就給她留著呢,那甜瓜長的不錯,咱們家也吃不了那么老些,過幾天要不送去收購站一些。”
初雪心想收購站的價格可不高;“爹,回頭我問下知青點的人,看他們換不換,總比送收購站來得強,還不用咱們費勁去送。”
柳父聽了覺得也有道理:“那甜瓜可是不少,他們能要了那么多?”
“給我姐送一些過去,咱們再留一會,剩下的給之前幫咱們的那幾家再送一些,頭一茬就不剩多少了。”
看女兒都安排好了,便笑著說道:“那行,聽你的。”
傅延承在拿到調查結果時,眉頭皺的都能夾死蒼蠅了,他實在想不通,自家又或者是柳家跟王家有什么過節,為什么他們會讓人特意在家屬院散播那些傳?
他拿起電話撥了一個電話出去:“爺爺是我。”
“你小子怎么打電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