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能有什么意思,這不就想心里有個底嗎?”
說到這里,柳書琴直接沉了臉:“要不是柳初雪那個賤人考的太好,我也不會那么做,也不會害了我爹,這事我跟沒完。”
彭愛蘭這次倒是沒跟著閨女胡鬧:“你給我閉嘴吧,要不是你沒事找事,事情也不會成了這個樣子,你少給去招惹那煞星。”
她算看出來了,那柳初雪可不是簡單人,看看惹了她的人,哪個討到好了?
初雪之前跟支書說好了,去培訓之前就先干著打豬草的活,所以上工的哨聲響起后,她去倉庫那邊領了鐮刀和背簍,便往山上去了。
只是沒想到又看到了丁素蓉,看她去的方向,便知道這人怕是還沒有死心。
看到她,便想到了陳衛平和胡麗茹,更是想到了從胡麗茹那收到東西,不由勾起一抹笑:有的事情看來也該提上日程了。
她都迫不及待想看大戲了。
心情好了,干活也快,本身力氣又大,一個下午交了別人三倍的草,直接給記了六個工分。
到家洗漱過后,她特意去了一趟老宅那邊,看丁素蓉在家,便把提前用左手寫的紙條和從胡麗茹那里收來的孕檢單從后窗扔到了炕上。
那位置,相信只要丁素蓉眼不瞎,進屋就能看到。
以丁素蓉的性子,等查到真相,胡麗茹怕是有得苦吃,以后胡麗蓉怕是再別想從丁家討到好,陳衛平更別想通過丁家的關系調到市里。
上輩子害過原主一家的,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