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柳父柳母屋里翻找了一會,終于在柜子下面的抽屜里找到了那個紙包,匆匆跑了出來:“家里只有這個,孩子要吃的話,一次吃半片,可別給吃多了,這東西雖能退燒,可也有副作用,你們可要注意。”
男人接過紙包,直接給初雪鞠了一躬:“姑娘,大恩不謝,倘若日后有機會,我一定加倍感謝。”
說完,便轉身跑著走了。
初雪在心里嘆了一聲,提著籃子往自留地走去,不過心里到底是掛上了事。
她這邊剛洗好菜,打豬草的春曉也進了院:“二姐,我回來了。”
初雪往外看了一眼:“先洗手,過來幫忙燒火。”
到現在她還是駕馭不了這土灶,其他還好說,這燒火對她來說真的很頭疼。
春曉應聲后,便去院里擺著的甕里舀水去了。
等春曉擦洗了一下進灶房,初雪已經把菜備好。
春曉幫著燒火,這做飯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
柳父柳母回來的時候,初雪哨子已經炒好,面也搟好,正在切條。
就聽柳母問道:“那支書他們怎么說,晚上要組織社員熏獾嗎?”
柳父邊洗手邊說道:“還沒定下來,應該是要去,靠里的那塊地,被獾扒倒了不少,再不管那塊地就得廢了。”
初雪伸出頭,便看到兩人皆是一臉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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