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市里給柳父治腿的時候,她可是打人幫他們把過脈,那老大夫可是說了,兩人身體虧空的厲害,其他毛病沒有。
日后身體補起來,以他們現在這年齡,再要個孩子應該沒問題。
雖說不生,將來自己也會讓他們老有所依,可兒子一直是他們的心結,既然占了人家女兒的身體,那就努力讓他們得償所愿好了,自己能做的也就是盡快讓把他們虧空的身體補起來。
初雪走后沒多久,柳父從飼養員借了騾車回來:“臘梅,拿一床之前的舊褥子出來,我鋪到板車上,免得夏秋會的不舒服。”
柳母應了一聲,起身回了屋,沒一會就抱了出來:“你現在就走?”
柳父看了一眼泛起魚肚白的天:“對,這會就走,免得走兩岔了。”
春曉聽到自家爹要去接大姐:“爹,我跟你一起去。”
柳父把褥子放到車上:“你就別去了,一會幫你媽去自留地摘菜、洗菜,今天可馬虎不得。”
一聽又不是不讓去,春曉這下更生氣了:“你們真是欺負人,二姐上山了,大姐還得讓你們去接,我為什么就得留下幫著干活?”
她這話一出,讓柳家夫妻二人都愣住了,這才發現小閨女這性子是越來越乖張了。
柳父臉沉了下來,好性格的他這次也發了脾氣:“自打分家過后,你二姐上山從來沒空手過,今天是什么日子,她又為何上山,你不知道嗎?
你要不服氣,你去。
還有你大姐,她現在什么情況你不清楚,你將來嫁人了,是想娘家把你當成潑出去的水,什么也別想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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