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菊秀愣了一下,也笑了起來:“能能能,咋不能了,叫黃姐還親切呢。”
初雪淺笑道:“我就開個玩笑,嫂子別介意,那我叫你陶嫂子。”
畢竟是因為他們的男人、對象才認識,那就隨男人們叫好了。
黃菊秀笑著點頭:“就是個稱呼,咋叫都行,沒想到傅帶營長那么個竟是找了個這么漂亮的媳婦兒。”
她本是想說那么個不近人情的人,可想想這是人家未婚妻,真要說出那個詞,自己反倒成了不近人情之人。
實在是傅副營長那張嘴太毒。
部隊上不管是家屬院這邊,還是文工團、軍區醫院,甚至通迅連都有姑娘中意他,可不管是誰跟她表白,他都是臉一沉,嘴帶毒,不管是當著誰的面,不搞的你有了心理陰影不罷休。
讓那些中意他的姑娘們是又愛又恨,有幾個不顧面子多次跟他偶遇后,被他那張毒嘴搞的都懷疑人生了,最后不得不放棄。
有個直接哭著放了狠話:你活該打光棍。
只不過這些話,她可不好意思跟人未婚妻說。
初雪見人家介紹了自己,便也自我介紹道:“嫂子,我叫柳初雪,你叫我初雪就好。”
陶嫂子聽了初雪的介紹:“人長的漂亮,名字也好聽。”
初雪笑笑沒有說話,她也覺得自己這名字很好,總比穿到叫什么小花小草的身上好,或者是像大房三房的如花、小滿、秋分來的好。
陶嫂子是個有分寸感的人,沒追著初雪問他們怎么認識的之類的話,也沒有跟她講太多部隊上,亦或是家屬院的事,只是跟她介紹了一路過來沿途的情況。
兩人倒是聊的很是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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